姚彩之:“好,我配合。”
当姚彩之从警局出来,再和戚雎咖啡厅里坐,是为年後二月底。
已然知晓,夏星知和郭天捷为犯罪猖獗的作乱诈骗分子。
诈骗金额达亿元,涉及多方多面,为团夥作案,有人被抓,有人潜逃。
一剪的所有钱也在她和叶痕这两位股东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夏星知和郭天捷悉数联合转走,不遗分毫。
这是钱,冯菀的钱也被转走。
与其说转,不如说给。
冯菀和姚彩之互诉当初,她这样讲的:“八十万不是八十亿,八十万我就当送他了,给一只流浪狗买买衣服。”
姚彩之闻言,对她这位要好朋友的家世,重新定义了一个现下认知。
可钱归钱,人是人。
据警方找到失踪者车辆进一步探知,郝逸遇害的可能性比较大。
郝逸的父母更从家乡赶来鹊阳,老两口坚信儿子活着,拜托警察一定帮忙继续找。
明波瞧着,心里头非常痛恨,他恨那些不把法律法规放在眼里的人,仗着目前没被抓到的侥幸心,妄图开香槟动太岁土。
他一定得加入这个案子中,明波有信心把这个失踪的人口找出来,不管生死,给家属一个交代,而这,也是他的使命,选择这个职业本身所肩负的责任。
姚彩之更相信。
郝逸活着。
“郝逸活着,是吗。”
咖啡厅,姚彩之沉默许久後,和对面的戚雎讲。
“是的。”
戚雎递她一张抽纸地说。
声音空气再次变得沉默。
望向透明落地窗窗外的姚彩之,她再开口:“他会在哪。”
戚雎低头,擡起後,他不讲真话却胜似真话地说:“他一定在等着我们。”
或许天上,或许……
或许活着。
没有擦泪,姚彩之:“等吗,我们要怎麽做,才能……”
戚雎不再安慰,只说:“警方未证实,我们坚持,坚持等。”
等啊。
她等。
等这个结果又见冬雪,迎来开春,忽闻秋日,再见夏天。
两年时间,没有任何消息,姚彩之见不到人,望不到风声。
鹊阳桥梁,她扶柱看向眼前的各个延伸角落,当地的旅游业发展的属实是依郝逸所言,越来越好。
米糕店不仅因此吃到了红利,还存活两年之久,奇迹般地开了好几处分店,都运营得当,稳定着。
郝逸不在,郝逸的父母尚在。
每年每月她姚彩之都会去四百公里外的南方,看望两个长辈。
是啊,是四百公里外。
郝逸的股份虽然被稀释,但每次季度分红完成後,她都会把这份钱,在看望老两口人的时候,带给郝逸父母。
郝逸父母,那老两口把她当亲闺女,总是特别感动。
姚彩之想妈妈和爸爸了,她爸在她妈走後的半年,因为酗酒,一头扎进镇上河里,溺水死亡,发现时人早不行了。
这世界的事儿,好说不准。
不准吧,郝逸又生死难料。
姚彩之远眺,重复很多次地回想一下,正当走时,明波来,他开车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