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慢慢飘起了携着筱月体液的淫靡气息。
筱月瘫软在后座真皮座椅上,香槟色的缎面连衣裙像一朵被狂风骤雨蹂躏过的残花,凌乱地堆在腰间,露出大片雪白泛粉的肌肤。
她双目紧闭,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汗珠,胸口随着尚未平复的呼吸微微起伏,每一次吸气,被父亲大手揉捏过的丰盈的乳房都在轻轻颤抖。
那张明艳的脸上,潮红未褪,唇角带着无意识间流下的口水,整个娇躯透着一股被彻底摧折后的凄美。
她的神识似乎漂浮在云端与深渊之间,极致的高潮的余韵像一波波温和的潮水,仍在冲刷着她敏感的身体,带来阵阵细微战栗。
嘴里出带着鼻音的嘤咛,秀眉微蹙,仿佛失去意识了也在抗拒着父亲过于粗硕的侵占。
她模糊的意识并没有让她察觉到,刚刚的一番云雨,被车厢前座的赵贵和我从头欣赏到尾。
目睹筱月在父亲胯下的淫靡场面,我的阴茎耻地持续勃起着,让我恨不得打自己两耳光。
这辆豪车总算是缓缓驶入了市立第一医院急诊部前的停车场。
我迫不及待地踩下刹车,拉起手刹,慌忙下车,车里的淫靡气息我令我待不下去一秒钟。
“妈的,总算到了。”赵贵骂骂咧咧地推开车门,踉跄着下了车,他的保镖打了车自行赶到等候着,在一旁搀扶住他。
父亲李兼强动作麻利地将他那依旧狰狞坚挺的阴茎塞回裤子里,拉上拉链,但那硕大的轮廓依旧撑起了一个大帐篷。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筱月滑落的连衣裙肩带勉强拉回原位,又理了理她散乱不堪的秀,试图让她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但撕裂的裙摆、皱巴巴的衣物以及她脸上身上残留的痕迹,根本无法彻底掩饰。
他叹了口气,把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俯身,将软绵绵的筱月从后座扶起,然后转过身将她背在了背上。
筱月似乎有所察觉,出一声模糊的呓语,脑袋无力地垂落在父亲的肩头,呼吸喷在他的颈侧。
赵贵看着父亲利索的动作,尤其是目光扫过父亲裤裆那依旧显眼的隆起时,脸上露出了满意甚至带着几分钦佩的笑容。
他掏出一张镶着金边的私人名片,递向父亲,语气带着一种“英雄惜英雄”的夸张热情,说,“李部长!牛逼,真他妈牛逼,我老赵服了。小莺夫人这样的烈马,也就你能驯得服服帖帖。喏,这是我的私人号码,以后常联系。”
父亲背着筱月,不方便接,只能微微侧身。
赵贵便把名片塞进了父亲西装上衣的口袋里,然后压低声音说,“李部长,有没有想过自己出来单干?开个安保公司或者贸易公司都行,以你的身手和…嘿嘿,‘本事’,窝在酒店里当个经理部长太屈才了!跟着我老赵干,保证比你现在赚得多得多。资金、人脉,都不是问题。”他说着,又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父亲的下身,嘿嘿笑了两声。
接着,赵贵又掏出烟盒,给我和父亲各递了一支中华。我木然地接过,父亲也接过夹在耳朵上。
赵贵自己点上一支,吐出一口烟圈,摆摆手说,“不着急回复,好好考虑考虑。我老赵是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以后还有重要的事情,得仰仗李部长你的‘帮忙’呢。”他特意在“帮忙”二字上加重了语气,语气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
父亲只能陪着尴尬的笑容,含糊的说,“赵总客气了,我会考虑一下的。”
赵贵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对我说,“李所长,走,陪我进去处理下伤口,我还有点儿事想单独跟你聊聊。”
他又对父亲说“李部长,你就先带小莺夫人回去吧。她这样子去医院也不方便,万一医生问起来是怎么回事要仔细检查的话,嘿嘿,不好解释。”
父亲自然会意,筱月被下春药的事情确实不能曝光。
他给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跟着赵贵去,然后对赵贵说,“那当然。那赵总,李所长,我就先带小莺回去了。”说完,他背着筱月,快步走向停车场外,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我看着他们离去,心中五味杂陈。转身跟着赵贵和他的保镖走进了医院急诊部。
挂号,排队,到了外科诊室。
医生检查了一下赵贵的伤势,基本都是皮外伤,看着吓人,但没什么大碍。
清创,上药,包扎,赵贵龇牙咧嘴地配合着,嘴里还不忘跟医生吹嘘两句自己是怎么“英勇负伤”的。
处理完伤口,赵贵让保镖在外面等着,然后拉着我走到了急诊部走廊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
他脸上的嬉笑收敛了一些,装出几分“推心置腹”的表情。
“李所长,”他压低声音,“不瞒你说,蛇夫先生之前跟我提过,说你是他的心腹,绝对可靠,不然今天晚上这种场合,也不会让你参与进来。”
我心里怒骂蛇夫这个偷窥癖误会搞出来的麻烦,面上却不得不说,“承蒙蛇夫先生信任。”
赵贵凑近了些,烟酒混合的口气熏得我想吐,“所以,老哥我有件棘手的事,想来想去,只能拜托你帮忙牵个线,跟李部长和小莺夫人说说,让他们帮忙。”
“是什么事情?赵总请讲。”我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赵贵叹了口气,开始倒苦水,“唉,都是我那婆娘闹的!我老婆,叫虞盈。李所长也知道,我这人吧,就这点爱好,喜欢在外面玩女人。男人嘛,哪有不喜欢美女的。
结果被她不知道从哪里雇的侦探,拍了不少我跟那些女人亲嘴摸屁股的照片。她现在说我出轨,背叛了她,闹着要离婚,还要分走我公司账面上一半的资金!妈的,这要是被她得逞,我哪还有钱投给蛇夫先生的新项目?”
我完全不想去理会他的家庭破事,顺着他说,“赵总,被拍了出轨的照片的确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尊夫人没有没有类似的把柄,就只能依法行事了。”
“谁说不是呢!”赵贵懊恼地一拍大腿,但随即眼睛一亮,说,“不过,我雇的人虽然没找到她外遇的证据,却意外现,我的老婆,可能是因为老子玩女人玩多了,她心里膈应,现在…嘿嘿,她好像对男人没兴趣了,反而喜欢女人了!”他做了个暧昧的手势。
我心中一惊,隐约猜到了他的意图,“赵总的意思是?”
赵贵兴奋地搓着手,唾沫横飞,“李所长,你想想!小莺夫人!要模样有模样,要气质有气质,今天你也看到了,那股子又冷又飒的劲儿,百分百合我老婆的胃口。只要让小莺夫人先去接近我老婆,把她勾上手,然后!”他眼中闪着算计的光芒,“再通过小莺夫人,让李部长出马,就凭李部长那‘本事’,哪个女人尝过了不得服服帖帖?到时候,只要拍下我老婆跟李部长的床上照片,嘿嘿,那不就是现成的‘外遇’证据?看她还有什么脸分我的家产!”
我听得目瞪口呆,世上竟有如此无耻之徒,为了财产,不惜设计阴谋让自己的妻子有外遇,而且还是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我劝阻说,“赵总,这恐怕不太妥当吧?而且小莺夫人她也不一定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