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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幕 七重纱之舞十二(第1页)

第十四幕七重纱之舞(十二)

十二

亚科夫再醒来时,眼前依旧一片黑暗——他很快发觉,自己的眼睛被牢牢蒙上了。苏醒的感觉蔓延至四肢,他挣了挣,又发觉自己的手脚都被捆了个结实,身下的木板摇摇晃晃地颠簸,身後正传来马蹄奔跑的踢踏声。

所幸他的嘴还没被塞上。“该死的阉人,骗人的杂种,老不死的。”亚科夫立刻骂道,“嘴上长蛆长臭虫的混蛋,吃屎吃得脑袋里生脓的贱狗,恨不得天天喝吸血鬼的洗脚水为生…”

他清楚地听见塞勒曼无奈地叹气,不轻不重给马添了一鞭子,害他身下的车板颠簸得更厉害了,膝盖被磨得生疼。“我知道你想问什麽。”塞勒曼说,“尤比去了圣墓教堂。你见不到他,也不能见他。我带走你,是为了你的安全,也是尤比的意思。”

“他去圣墓教堂能干什麽!”亚科夫怒吼道,“你信口胡诌!”

“尤比去圣墓教堂,是为了复活他的母亲。”塞勒曼回答的声音变大了,“要想复活谁,在复活节去圣墓教堂举行仪式,不是最合适妥帖吗?”

亚科夫的挣扎变得犹疑,忏悔似的沉默下来。

“别急。”塞勒曼又赶了一鞭子,“等到了地方,我会解答你所有的问题。”

马车爬了很久的坡,停在高处。四周寂静无声,空气中全是沙子干涩的气味。亚科夫被押着下车,又被绑到一根绳上,放进一个脏兮兮的深坑。等到他的蒙眼布被拆下时,他已浑身酸痛,疲惫不已。血奴四处打量,发现自己被带到一个满是沙砾的陈旧石窟,头顶上是一条高耸天井,透着灼眼的日光。

塞勒曼一边解他的绳子一边打量他脖子上耻辱的铁环,示意他坐到石砖地上。

“这在地下,是座枯井改建成的。我会每天亲自照顾你,你在这是最安全的,不必担心饮食起居。”塞勒曼坐到他对面,“现在,我会尽力回答你所有的问题。问吧。”

枯井,还是监牢?亚科夫的掌心死死攥着尤比的旧头巾。血奴思考良久,决定从最开始的怀疑开始询问。

“我听说安比奇亚死了。”他吊着眼睛打量塞勒曼的模样,“可你没变老,也没死。”

“‘安比奇亚’的确死了。也许很快,主人将拥有新的名字。”塞勒曼微笑道,“死亡是一种手段,是身份的转换。永生的神明需要‘死亡’。而作为能陪伴她轮回的奴隶,我十分荣幸。”

“假死。”亚科夫嗤之以鼻,“尤比知道这事吗?”

“当然知道。”塞勒曼淡淡地笑着,“尤比是我们的盟友。”

“盟友?”

“安比奇亚给了尤比那戒指,还有孩子的尸体与母亲的头骨。”塞勒曼慢吞吞地解释,“好能让他用戒指,与伊纳尔特换母亲的尸骨,得以实现复活母亲的计划。”

“…为什麽非要那孩子?那死婴…那小吸血鬼是安比奇亚的亲生孩子?”

“要向伊纳尔特证明戒指不是赝品,向尤比证明尸骨不是僞造,一定需要那孩子。这是必要的牺牲。”

狗屁盟友,亚科夫愤怒地想。这是一场赤裸裸的交易,而尤比就是这三位肮脏交易者的其中之一。他的表情憎恶地扭曲起来。

“她怎麽敢将那枚戒指交给伊纳尔特?”他又问,“她不怕自己像女儿一般被杀了?她从不做赔本的买卖。”

塞勒曼闭了闭眼睛。“你终于问到了一个好问题。”

亚科夫不耐烦地盯着他的嘴。

“让渡这枚戒指,是引蛇出洞的唯一办法,也是一场豪赌。起初,伊纳尔特在暗,而安比奇亚在明。持戒指的一方必是进攻方,可对着暗处的靶子无法攻击;既然如此,不如攻守易势,将戒指让渡给对方,逼迫他在明,自己藏于暗处,以求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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