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渊也是十分无语。
“我看,还是闲得太很,让他有这些闲情,做出这种事来!如今,沈氏把书信呈上,并扬言非陆衡不嫁。若是陆衡不负责任,她就要上吊去死……”
林青榕面色微僵。
“她要真去死了,她婆家得了贞洁牌坊,岂不是高兴得很?”
魏渊按着额角,长叹道:
“我已经叫人去跟陆衡说了,一个月内,把此事解决掉。沈氏婆家那边,朕来想办法。若陆衡还是不愿,就滚回涿郡,用不录用!”
话都说清楚后,林青榕终于明白。
长乐就是个挑货!
那些什么青梅竹马,全是她瞎编的!
当然,魏渊也极力保证,幼时沈娉婷虽然也在王府住过一段时日,但跟她无甚交集!
他只跟长乐打打闹闹,但在他心中,从来不把长乐当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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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榕看他恨不得对天誓的模样,终于,哼了两声,算是此事揭过了。
魏渊却捏着她的下巴,轻轻缠吻。
“我竟不知,夫人竟会这般吃醋?为夫心中,十分欢喜……”
林青榕觉得有些挫败,不想让他亲。
魏渊却跟个毛头狗子一般,纠缠着她。
不多时,林青榕又被撩拨得气喘不止。
魏渊笑道:“看来在那窄小之地,的确不能尽兴。夫人以后,还是莫要再去了……”
林青榕挑眉道:“那就要看看,你气不气我了!若是还气我,我就还去!”
魏渊却正色道:“夫人放心,今日,是逸风阁开门的最后一日。等明日,朕就让人,把他们赶出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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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榕见他真当个正经事儿似的,哭笑不得。
心中起了调侃的意思,便勾住他的脖子,笑道:“怎么,怕自己技不如人,被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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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渊面色微沉,“你说我技不如人?”
林青榕撇撇嘴,“至少,你的按摩水平,真不怎么滴!”
她拍拍魏渊的脸,“小郎君,还是要多练啊……”
当晚,魏渊缠着林青榕,练到深夜。
用了两瓶的油膏,还意犹未尽。
林青榕趴在他身上,连连讨饶。
“明日还有典礼,还是早点儿歇息吧!”
“无妨,夫人大可歇着,为夫还要勤学苦练才是……”
林青榕十分后悔,真不该跟他开这种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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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封后大典之上。
林青榕昏昏沉沉,眼睛都睁不开。
元宝看着母亲这般模样,忍不住疑惑,“母后是病了吗?”
魏芷在一旁翻了个白眼,“没病,有病的是你父皇!”
元宝不解,转而看向魏芷。
“三姑姑,为何你从爪哇回来,看谁都有病?我父皇有病,煜叔叔也有病,甚至昨日,还说那个沈探花也有病……你和他也不认识啊……”
魏芷脸色微僵,“你快闭嘴吧,再多话,小心你父皇生气。”
“他才不会生我气呢!”元宝一脸骄傲。
魏渊向来宠孩子,对元宝那是有求必应,她这个公主当的,比谁都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