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拍板:“哎呀!顾医生,你这个建议提得太及时、太专业了!我咋早没想到?就这么办!我马上安排!”
孔大友心里自有盘算。眼前这位顾医生可是营里的红人,刚在农场立了功,前途不可限量,能顺着他的意思办事,自然有益无害。更何况,黄小娟过去被当作“h分子”家属对待,如今组织已澄清事实,纠正了身份,理应给予弥补。
……
顾清如在二连给知青们解决一些疑难杂症,傍晚收工后,才骑着自行车回营部。
回到营部卫生所办公室,轻轻掩上门,将门窗缝隙检查一遍,确认无人后,她闪身进入空间。
进入空间,才小心地从挎包中取出那匹青绿斑驳的铜马。
她指尖轻抚马腹的接缝,果然有暗扣。
轻轻一旋,底部弹开,露出一卷卷的很紧的油纸。
她屏住呼吸,将小纸条轻轻展开。
纸上字迹细密而工整,用极细的钢笔书写,墨色微褪却清晰可辨,是一份名单。列着七个人的名字。
原来如此。
父亲留下的铜马,是一把钥匙。
一把指向上海某银行保险箱的钥匙,里面藏着张文焕勾结外商、贪污外汇的关键证据;
黄志明拼死守护的这匹铜马,则是一份牵连甚广的涉案人员名单,是人证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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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三匹铜马,根据黄小娟的线索,有可能在钟维恒手中……
如果前两者分别是“钥匙”与“名单”,那么钟维恒手中的,极有可能是原始账本。记录资金流向、时间、经手人的完整凭证。
若真存在,那才是最直接、最具杀伤力的铁证。
钟维恒是兵团副司令员,若没有他的安排,顾清如是见不到这样的大人物的。
她将纸条重新卷好,放回铜马腹中,轻轻合上暗格。
闪身离开空间,望向窗外,夕阳正沉入荒原尽头。
三马未聚,前路艰险。
她的脑海中,浮现了钟维恒不怒自威的脸。
第一次见面,在沪市,他出手相助,将父亲调往边疆农场,于顾家确有恩情。那时在她心中,这位钟司令是仗义的长辈,是可靠的后盾。
可现在,黄小娟的线索出现,像一颗炸弹,让一切变得复杂起来。
一个最直接的问题浮上心头:他如果作为拥有铜马的一员,也在边疆,为何没有帮黄志明?而是任由他含冤而死?
并且,上一世,她父亲也是在改造农场遇害的。
几种可能性在她心中快盘旋:
第一,为了自保?也许是现在风声太近,对方势力太大,他不敢轻易露面。在沪市她求上门了,才选择保住父亲,已是极限?
第二,时机未到?他在等待一个能一举扳倒对手的绝佳机会,而黄志明的牺牲,是他不得已付出的代价?
第三,渔翁之利?最让她心寒的一种可能:他是否想等双方两败俱伤,再由他这位手持最终证据的“局外人”来收拾残局,获取最大利益?
想到这里,顾清如背后泛起一丝凉意。恩情与疑云交织,让钟维恒的形象变得模糊不清。他不再是简单的“好人”或“坏人”,而是一个深不可测、动机难明的棋手。
但无论如何,去见钟维恒,依旧是破局的唯一捷径。
接近钟维恒,获得第三匹铜马,
这步险棋必须走。
不同的是,这次她不能再抱着单纯求助的心态而去。
她必须带足自己的“筹码”,并做好与虎谋皮的准备。眼下,借助农场疫情立功这件事,就是她为自己打造的第一块敲门砖。她要以一个“有功之臣”的身份,而非“求助的故人之女”的身份,努力进入他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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