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油纸,把两块酥饼掰成四瓣,她自己先吞了一瓣,身体力行地证明这酥饼真的很美味。
哮天紧随其後,叼着饼块一口吞下,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姜怀愫怀疑他压根儿没尝到味。
还剩最後两瓣,她向哪咤献上油纸包:“来一块?”
这次倒是没拒绝,哪咤略显矜持地拿走其中一份,说了声谢谢。
舔了舔嘴唇,狗子意犹未尽:“最後一块留着给我吧?”
哪咤:“凭什麽。”
“因为我待会儿要打架,体力消耗大。”哮天理直气壮。
“你要上场?”
“当然,看我不把他们打个落花流水!”
“你知道最终赢家会得到什麽奖品吗。”
“不知道。”哮天狐疑地看向他,“这话问的,难道你知道?”
“。。。。。。听说有金银珠翠,山场田庄,甚至法器宝具。”哪咤做了个请的手势,“我不参与的话,你应该能横扫衆妖了,上吧,成为赢家,给你二哥一个惊喜。”
哮天眼中的狐疑之色更甚:“怎麽感觉有诈。”哪咤居然不嘲讽他,而是鼓励?
“顺便娶个老婆回去,让你二哥喝喜酒。”哪咤面无表情地补全了自己的话。
“?”
哮天一脸迷茫,完全听不懂这厮在打什麽哑谜。
“蠢狗。”哪咤最终还是大发慈悲地点拨道,“比武招亲听说过没有。”
旁听的姜怀愫瞬间明白过来,看了眼如火如荼的赛场,迟疑道:
“等等,所以这场比试的本质是。。。。。。招赘?”
“唔,差不多吧。”
怪不得来的都是雄性啊!个个都奔着吃软饭来的!
哮天反应慢了半拍,片刻後,脸上露出纠结与惋惜交杂的神色:“这样吗,那丶那我还是不去了。”
哪咤仍在怂恿:“去呗,新娘子是狐狸,跟你挺般配。都是四爪着地的有毛一族,相信你们会很有共同语言。”
狗子一脸单纯:“可是我不想娶老婆。”
哪咤半真半假地表示遗憾:“那很可惜了。”
姜怀愫更是直接出局,性别错误,只有纯看热闹的份。
“要不这样。”哮天手痒心痒地围观了一会儿赛况,给自己想出个主意,“我上去打几轮过过瘾,然後找个时机放水,故意输掉。”
“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姜怀愫接口道,“顺便筛掉一些歪瓜裂枣。如果对面很优秀,就找机会出局,如果是又蠢又弱还小心思多丶爱耍花招的,可以顺势打得他屁滚尿流。”
“不错,就这麽办!”哮天下定了决心,又看向哪咤,“你呢?”
“我才不掺和。”
其实在哮天和姜怀愫来之前,哪咤差一点就上擂台了。幸好警惕心作祟,让他按捺住了冲动。
多费了一些时间,在台下摸清赛制规则後,他便完全丢了要上场的念头。他不缺钱,更不缺法宝,这场比试的奖励于他而言毫无吸引力。
哮天才不管这麽多,哪咤上不上都不会影响他的决定,反正他是准备要进场了。
临了有些紧张,他与姜怀愫低声交流着:“既然是狐狸招婿,那坐在高台观战的那只,会不会就是。。。。。。”
“不是吧,那只看着像是公的,而且年纪很小,还是只幼狐,说不定只是被拐来打童工的。”
“我看也是。”哮天放下心来,如果当事狐就在面前,他反而不太敢表现自己,万一被看上了怎麽办。
姜怀愫的眼神四下扫荡,并没有在视野范围内找到符合特征的狐狸姑娘。说来奇怪,选夫君的话,不该亲自来瞧一瞧吗?还是说这只狐狸纯慕强,完全不看脸,只要能打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