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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4页)

玉梨的眼泪砸在绿呢上,却张开嘴,舌尖颤抖着卷住他的指腹,尝到自己情的腥甜与雪的苦杏仁味。

“还要吗?”他问。

她哭着点头,声音碎得像玻璃碴“要……求你……给我……”

“还要?”他声音低得像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砂砾,带着餍足后的残忍,“自己说,要多少?”

玉梨的呜咽碎在喉咙里,眼泪砸在绿呢上,洇开深色的水痕。

她知道自己不该开口,可身体比意志诚实得多,腿根的空虚像有无数只钩子往外拉扯,疼得她几乎要疯。

“更多……”她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的虔诚,“求你……给我更多……”

熊爷笑了,笑得仓库的铁皮屋顶都在抖。

“好。”

他把丝绒袋倒空,一小撮晶莹的粉末堆在台球桌最中央,像一小撮被月光冻住的霜。

“躺上去。”他用球杆轻轻敲了敲桌沿,“腿分开,屁股抬高。用你那粒小豆子,当老子的击球支点。”

玉梨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绿呢上,无声。

她哭着翻身,仰躺在冰冷的台球桌上,旗袍彻底卷到胸上,露出那对被紧身衣勒得高耸的乳峰,乳尖在冷光下挺得近乎挑衅。

她双手撑在身后,腰肢慢慢抬起,做成一个完美的臀桥姿势——舞蹈家常年的训练让这个动作精准得像一把弓,臀丘高高翘起,腿根的肌肉绷到极限,丝袜在灯光下泛出珍珠母的光泽,像一层薄薄的蜜,被汗水浸得半透。

那朵被反复蹂躏的花穴完全暴露在冷光下,入口红肿得像一枚熟透的樱桃,阴蒂挺立着,亮得像一粒被露水浸透的红宝石,微微颤抖,像在乞求,又像在哭泣。

熊爷把球杆放在那粒小豆子上,杆体冰凉,压得她浑身一颤。

“别动。”他声音懒散,却带着最残忍的耐心,“动了,球掉下去,今晚你就别想拿药了。”

玉梨哭着点头,身体抖得像筛糠。

熊爷举起球杆,对准母球,轻轻一送。

球杆的皮头擦过那粒阴蒂时,玉梨的尖叫终于破喉而出,声音高亢、破碎、带着哭腔,像一把被撕碎的琴弦。

“啊——!!”

快感像高压电流,瞬间劈开她所有防线。

她弓起腰,足尖绷直,脚趾蜷得白,腿根的肌肉剧烈抽搐,蜜液顺着股沟往下淌,在台球桌上积成一小滩刺目的水洼。

熊爷不急着击球,只用杆体在那粒小豆子上来回摩擦,摩擦得又慢又重,像在给一朵濒死的花浇毒汁。

“叫啊,”他俯身,声音贴着她耳后,带着烟草与麝香的热气,“叫给老子听,告诉老子,用你这张骚穴当支点,被老子摩擦,是不是比你那小男朋友舔你一辈子都爽?”

玉梨哭得更凶,身体却诚实地弓起腰,臀丘高高翘起,像在无声地乞求更多。

“是不是?”熊爷的杆头加重力道,摩擦得又狠又准,阴蒂被压得白,又被松开,充血,肿胀,像一粒被反复碾磨的红宝石。

“是……是……”她哭着喊,声音碎得像玻璃碴,“求你……给我……我受不了了……”

熊爷终于笑了。

他把杆头从那粒小豆子上挪开,母球滚到一边,出清脆的“咕噜”声。

“给。”

他把那撮雪倒在她阴蒂上,指腹轻轻一抹,像在给一朵花浇最后一次毒汁。

玉梨失声尖叫,身体剧烈抽搐,蜜液混着雪,顺着腿根往下淌,在台球桌上积成一小滩刺目的水洼。

玉梨的世界便像被谁从中间对折,仓库的冷灯、铁锈味、台球桌的绿呢、熊爷带着烟草的粗喘,全都叠进另一层柔软的、夕阳色的光里。

她看见成心了。

他站在她面前,赤裸,皮肤被夕阳镀成暖金色,锁骨的阴影里藏着她无数次幻想过的温度。

他的掌心覆在她腰窝,轻轻一按,旧疤便化成一朵被吻开的花,不疼,只剩一种近乎神圣的温柔。

“梨梨,”他声音低哑,像融化的蜜,“你瘦了。”

她哭着扑过去,双手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贪婪地吸着他身上那股干净的、带着薄荷与阳光混合的味道。

她踮起脚尖,舌尖主动撬开他的唇齿,卷住他的舌头,像一朵饥渴太久的花终于喝到雨水,疯狂地吮吸、纠缠、吞咽他的气息。

现实里,她跪在台球桌上,旗袍卷到胸下,乳峰在冷光下晃动,臀丘高翘,腿根的湿意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滴在绿呢上,出极轻的“嗒嗒”声。

熊爷的手扣在她腰窝,粗糙的指腹擦过那道旧疤,擦得她浑身一颤。

可她感觉到的,是成心的掌心,温热,坚定,像在对她说“没事了,我抱着你”。

她跪下去,膝盖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双手捧住他那根早已昂扬的欲望,眼睛亮得像盛满了星子。

“让我尝尝你……”

她张开唇,一点点吞进去,吞得极深,喉咙被顶得疼,却不肯退,泪水顺着下巴滴落,滴在他脚背上,像一串滚烫的珍珠。

现实里,她跪在台球桌前,熊爷的手按着她后脑,粗暴地把巨刃顶进她喉咙深处,顶得她干呕不止,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绿呢上,洇开深色的水痕。

可她尝到的,是成心的味道,干净,带着薄荷的凉,像所有她偷偷幻想过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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