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他,嘴角牵着晶亮的银丝,声音甜得腻
“成心……你好硬……都是因为我吗?”
她爬起来,推倒他,自己跨坐上去,腿根的湿意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像一条不肯停歇的小溪。
她扶住他那根粗硬得吓人的欲望,对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慢慢坐下去。
太大了。
入口被撑得白,嫩肉外翻,像一朵被强行掰开的花。她咬住下唇,疼得眼泪直流,却不肯停。
“进不去……”她哭着,声音里带着自责与焦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对不起……我太紧了……是我不好……是我没用……”
她抬起臀,又重重坐下去,一次、两次、三次……每一次都只吞进一点点,疼得她浑身抖,却又在疼里生出一种诡异的快感。
现实里,熊爷掐住她腰窝,猛地往下一压。
“噗滋——”
整根没入。
玉梨的尖叫瞬间拔高,变成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她骑在他身上,疯狂地扭腰、起伏、研磨,像一头了情的兽,又像一个终于得到糖果的孩子。
可她感觉到的,是成心的怀抱,温柔得像整个世界。
“成心……成心……”她一遍遍喊他的名字,声音甜得腻,“我爱你……我只爱你……”
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像一场永不落幕的日落。
她在成心的怀里一次次碎掉,又一次次被他拼回去,灵魂像被泡在蜜里,甜得烂,甜得她愿意永远沉下去,永远不要醒。
现实里,熊爷的笑声像一把钝刀,慢慢锯她的骨头。
“小母狗,”他声音贴着她耳后,带着烟草与麝香的热气,“飞够了?”
玉梨的眼泪滚下来,却笑了。
笑得像个终于找到归宿的疯子。
因为此刻,她是成心的。
完完全全,心甘情愿。
哪怕醒来后,等待她的,是更深的深渊。
她也认了。
因为此刻,她是他的。
完完全全,心甘情愿。
玉梨跪趴在台球桌中央,旗袍卷到胸下,像一匹被撕成碎片的血绸。
她的腰肢弯成一道脆弱的弓,臀丘高翘,雪白的臀肉在冷灯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臀缝最深处,那朵被反复蹂躏的花穴微微开合,像一张哭过又不敢闭紧的小嘴。
熊爷站在她身后,西装裤褪到膝弯,那根青筋暴绽的巨刃昂扬得像一柄蓄势待的刑具。
他双手握住球杆,杆身横在她唇边,皮头带着木蜡与烟灰的味道,抵在她下唇最柔软的那块皮肤上。
“咬着。”
他声音低哑,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钝重。
玉梨的眼泪滚下来,却顺从地张开嘴,咬住球杆。
木杆冰凉,带着烟灰的苦涩,塞得她嘴角酸,口水顺着杆身往下淌,滴在绿呢上,洇开深色的水痕。
熊爷笑了,笑得胸腔都在震。
他双手握紧球杆,像骑士握住缰绳,猛地往后一拽。
玉梨的头被迫后仰,喉咙里出呜咽,球杆在嘴里进出,出湿腻的“咕叽”声,像另一根粗暴的欲望在操她的喉咙。
与此同时,他腰胯猛沉。
“噗滋——!”
巨刃整根没入,龟头狠狠撞开子宫口,顶得宫颈瞬间变形。
玉梨的尖叫被球杆堵在喉咙里,变成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像被一柄长矛从尾椎直贯天灵盖。
熊爷开始冲刺。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大蓬血水与蜜液,溅在绿呢上,像一蓬蓬细小的红雨;每一次砸进,都出沉闷的“啪”!
囊袋拍在她臀肉上,拍得雪肉乱颤,杆痕与掌印交叠,像一幅被反复涂抹的淫靡画卷。
他双手握紧球杆,像握住缰绳,拽得她上身后仰,乳峰在旗袍里晃动,旗袍盘扣崩开,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腰窝的旧疤在剧烈运动中泛出淡粉,像一朵被吻开的花。
“叫啊,”他俯身,声音贴着她耳后,带着烟草与麝香的热气,“叫给老子听,告诉老子,被当母狗操,是不是比你那小男朋友舔你一辈子都爽?”
玉梨的呜咽终于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