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球杆,哭着,浪叫着,身体在冲撞里一次次弓起、颤抖、碎掉。
玉梨的高潮像一场被骤然掐灭的烟火,余烬还在体内炸裂,却已开始冰冷地往下坠。
她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旗袍彻底崩成一匹凌乱的绸,腿间狼藉得像被风暴洗劫过的海岸。
熊爷把球杆随手一扔,“哐当”一声,像给这场献祭敲了终钟。
他弯腰,把她打横抱起。
动作粗鲁,却带着一种事后的、近乎温柔的占有欲。
玉梨的头无力地抵在他肩窝,鼻尖撞进他敞开的衬衫领口,烟草、汗味、精液的腥膻一股脑灌进来,熏得她眼泪又涌。
可她连躲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一只被玩坏的猫,蜷缩在他臂弯里微微抖。
包厢的门被他一脚踹上,暖黄的壁灯亮起,像一滩融化的琥珀,把两人的影子钉在墙上,一高大,一纤细,一兽,一囚。
熊爷把她放在沙里,自己坐到对面,点了一支烟。烟雾在两人之间缓缓盘旋,像一条懒洋洋的锁链。
“听好了,小母狗。”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餍足后的钝重,像一把钝刀慢慢割肉。
“五十万,”他弹了弹烟灰,灰白的烟灰落在他指节,又被他随手抹在沙扶手上,“买了你一夜,也买了你以后所有想飞的权利。”
玉梨蜷在沙角落,旗袍下摆还卷在腰上,腿根的湿意在冷光下亮得刺目。
她想拉下裙摆,却抖得连指尖都使不上力,只能任由那处狼藉暴露在空气里,像一朵被反复蹂躏后仍不肯合拢的花。
熊爷俯身,粗糙的指腹挑起她下巴,逼她抬头。烟味混着热气喷在她脸上,像一堵烧红的墙。
“以后想拿货,随时来找老子。”
他声音低得像情人的呢喃,却字字带着冰碴,“但别他妈吸死。”
“老子花了五十万,不是买一具会跳舞的尸体。”
他顿了顿,指腹擦过她唇角的血丝,擦得毫不温柔,像在擦一件脏了的瓷器。
“少吸点,好好活着。”
“活着,才能继续给老子跳。”
“活着,才有资格跪下来求我。”
最后一句,他凑到她耳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像一把刀,直接捅进她心窝最软的地方
“记住,你这辈子,都欠老子五十万。”
“欠老子的,迟早要用这张小穴,一寸一寸还回来。”
玉梨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他手背上,烫得惊人。
她哭着点头,哭得像个终于找到归宿的疯子。
哭得像个亲手把自己推下悬崖的罪人。
熊爷看着她哭,笑了。
笑得像一个等待许久终于上货的钓鱼佬。
他起身,把那袋喵喵扔到她怀里,像扔一块骨头给狗。
“滚吧。”
“有需要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玉梨抱着那袋雪,哭着爬起来,风衣披在身上都扣不上扣子。
她走出包厢时,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可她知道,自己会回来的。
会一次又一次,跪着爬回来。
因为那袋雪里,装着她的翅膀。
装着她的成心。
装着她这辈子,再也戒不掉的、虚假的爱。
黑天鹅,终于把自己亲手卖给了魔鬼。
心甘情愿。
一辈子,都还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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