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天灵盖,整张脸连同脖颈都瞬间烧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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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羞愤欲死,恨不得立刻挖个地洞钻进去,或者干脆再把自己敲晕过去算了。
她猛地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覆盖住眼底的水光。
她试图将自己重新躲藏进黑暗与昏睡之中,逃避这令人窒息的无地自容。
然而,她这副紧闭双眼、玉颜飞霞、宛如受惊小鹿般羞怯的模样,却如一把烈火,瞬间点燃了白战眼中幽暗的漩涡。
那晕染开的桃花色从她莹白的脸颊蔓延至小巧的耳垂,甚至连纤细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动人的薄红,在雪白狐裘的映衬下,美得惊心动魄,又脆弱得惹人怜惜。
她紧闭的眼睫像风中蝶翼,微微颤动,泄露着主人内心的慌乱无措。
那份纯然的羞怯和病中的柔弱,混合成一种无法言喻的诱惑,狠狠撞在白战心尖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炽热冲动毫无征兆地从下腹直冲头顶,瞬间击溃了所有的理智与克制。
什么规矩礼法,什么病体未愈,在这一刻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只想攫取眼前这份惊心动魄的美好,品尝那因他而起的羞赧红霞。
心中悸动,想也不想,白战便顺从了最原始的本能。
他猛地低下头,带着不容抗拒的雷霆之势,精准地攫住了她微张的、因惊惶而略显苍白、此刻却又因羞愤而染上艳色的唇瓣!
“唔——!”拓跋玉的惊呼被彻底堵回了喉咙里,化作一声破碎的呜咽。
她猝不及防,温软湿润的熟悉触感带着滚烫灼人的温度狠狠烙印下来,霸道地侵占了她的所有感官。
她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唇上那攻城掠地般的压力与热度。
出于本能,她下意识地抬起绵软无力的双手,想要推开那近在咫尺的、让她心慌意乱的冷峻脸庞。
但,她的抗拒犹如蚍蜉撼树。白战甚至没有给她丝毫挣扎的机会。
就在她双手刚刚触及他冰冷甲胄边缘的瞬间,他一只原本揽在她腰间的大手已然闪电般探出,轻而易举地捉住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
他的手掌宽大有力,带着常年握刀磨出的粗粝厚茧,铁钳般牢牢钳制住她脆弱的腕骨。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绝对力量,强势地将她的双臂高举过头顶,反压在柔软光滑的狐裘之上。
这个姿势,让她彻底脆弱地暴露在他面前。拓跋玉又惊又羞,更多的呜咽被堵在相贴的唇舌间。
她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却只换来他钢铁般的臂膀更加严丝合缝的禁锢。她像一只被钉在砧板上的、徒劳扑腾翅膀的白蝶。
唇舌的炽热与津液相濡的黏腻,几乎要将拓跋玉残存的清明彻底焚毁。
白战的气息强势地侵占着她所有的感官,冰冷的甲胄紧贴着温软的寝衣,却也奇异地点燃更深的沉沦。
她像被卷入深海漩涡,无力挣扎,只能被动承受着他近乎掠夺的吻,意识在情潮的拍打下浮浮沉沉。然而,就在这烈火烹油、情浓似蜜的当口。
“咕噜噜——咕——!”
一声清晰无比、绵长悠扬的腹鸣,猝不及防地从拓跋玉紧贴着他坚硬腹部的平坦小腹处爆出来。
这声音在寂静的外室中显得格外突兀响亮,像投入滚烫油锅的一瓢冷水,瞬间炸裂了所有旖旎迷离的氛围。
吻,戛然而止。
拓跋玉感觉到紧压着自己的唇瓣微微一僵,随即,男人宽厚的胸腔里传来一阵低沉而愉悦的震动,他竟闷闷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带着情欲未褪的沙哑,混着毫不掩饰的纵容与一丝促狭,震得拓跋玉本就紧贴着他身体的耳膜嗡嗡作响。
一股比先前被吻住时更猛烈的热浪,瞬间席卷了拓跋玉的全身。
羞愤、窘迫、还有那该死的、让她此刻恨不得钻进地缝的饥饿感,仿佛岩浆般轰然冲上头顶。
脸颊、耳根、脖颈,所有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瞬间烧得滚烫通红,连细腻的锁骨都晕开了桃色。
她简直无地自容!在这种时刻……在这种亲密无间的时刻,她的肚子居然……!
被钳制在头顶的双手徒劳地挣扎了一下,无法挣脱那钢铁般的桎梏。
羞愤交加之下,她本能地就想伸手去掐他腰间最柔软的那块嫩肉泄愤。
这是她以往对付他促狭时最有效的“武器”!可手指刚刚屈起,腕骨处传来的牢固禁锢感再次冷酷地提醒了她此时的处境。
所有的委屈、羞恼顷刻间化作了汹涌的潮水,猛地冲上眼眶。
她猛地抬起眼,那双盛满了迷蒙水汽的眸子狠狠瞪向近在咫尺的“罪魁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