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具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软倒在浸满汗水和体液的床单上,只剩下胸膛还在微弱地起伏,证明着生命的存在。
然而,这并非结束,而是另一种更可怕的开端。
素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注入的本源信息素,那滚烫霸道的伯爵红茶洪流,终于冲垮了爱音身体最后的防线,如同熔岩找到了突破口,开始疯狂地渗透、融合、改写!
爱音体内那代表着“自我”的、微弱的草莓信息素,如同被投入沸水中的酸涩果汁,徒劳地渗出最后一丝不甘的清甜后,便被更浓郁、更醇厚、带着绝对掌控意味的红茶气息彻底包裹、吞噬、同化!
“呃……”爱音无意识地出一声微弱的呻吟,但这呻吟里,痛苦和抗拒的成分正在飞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茫然的、被强行填满的空洞感。
她的身体不再痉挛,反而开始微微颤抖,那是一种从骨髓深处透出的、对新主宰的臣服性战栗。
素世满意地感受着身下躯体的变化。
她缓缓松开了咬住腺体的犬齿,带出一缕混合着鲜血和omega信息素残渣的唾液丝线。
爱音颈侧那原本象征着纯洁与独立的腺体处,此刻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深可见肉的环形齿痕,皮肉外翻,鲜血正从中缓缓渗出,如同一个刚刚被签收的、残酷的奴隶烙印。
就在齿痕形成的瞬间,一股无形的、远比肉体连接更紧密的纽带,在两人之间轰然建立!
素世能清晰地“感知”到爱音的存在——不是通过视觉或触觉,而是直接通过那被彻底标记的腺体,通过那已经融入爱音血液骨髓的伯爵红茶信息素。
那是一种如同掌控自己肢体般的、绝对的连接感。
她甚至能隐约感受到爱音此刻意识深处那一片混沌的、被痛苦和强制快感冲刷后的空白与茫然。
素世的海蓝色眼眸中闪烁着冰冷而兴奋的光芒。
她优雅地起身,真丝睡袍滑落,露出沾满爱音体液和自身精液的赤裸身躯。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瘫软在床上的爱音,如同欣赏一件刚刚完成雕琢的艺术品。
————
清晨惨白的光线,透过厚重的天鹅绒窗帘缝隙,如同冰冷的刀锋,切割着客房的昏暗。
千早爱音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张凌乱不堪、散着情欲与血腥混合气息的大床边缘。
她身上只裹着那件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真丝浴袍,松垮地挂在肩上,露出布满青紫指痕、吻痕和干涸精斑的皮肤。
樱粉色的长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颈侧和苍白的脸颊上,几缕丝被颈后渗出的血痂黏住。
她微微垂着头,银灰色的眼眸空洞地凝视着脚下深色的木地板,瞳孔涣散,没有一丝焦距,仿佛灵魂已被彻底抽离,只剩下一具被过度使用、伤痕累累的空壳。
昨夜的疯狂、痛苦、屈辱,以及那深入骨髓的标记烙印,如同沉重的铅块,将她死死地钉在这片绝望的泥沼里,动弹不得。
房间里,浓郁的伯爵红茶信息素如同无形的蛛网,无处不在,霸道地宣告着主权,彻底覆盖、吞噬了任何一丝可能残存的草莓气息。
这气息不再是优雅的芬芳,而是囚笼的铁栏,是奴隶颈上的无形枷锁。
房门被无声地推开。
长崎素世走了进来。
她已换上了一身剪裁合体的珍珠白色晨袍,亚麻色的长梳理得一丝不苟,挽在脑后,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她脸上带着惯常的、温婉得体的微笑,海蓝色的眼眸清澈明亮,仿佛昨夜那场残酷的征服与标记,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梦境。
她步履轻盈地走到爱音面前,如同巡视自己领地的女王。
目光扫过爱音失魂落魄、满身狼藉的模样,那眼神里没有惊讶,没有怜悯,只有一种冰冷的、如同欣赏所有物般的满意。
“早上好,老师。”素世的声音清泠悦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仿佛她们之间依旧是那对优雅的师生。
“您看起来……需要好好清洗一下。”她的话语温柔,却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刺在爱音残存的羞耻心上。
爱音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空洞的眼眸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碎裂了,但依旧没有聚焦。她没有回应,甚至没有抬头。
素世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沉默。
她伸出手,动作自然得如同对待一件物品,一把抓住了爱音纤细的手腕。
那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意味。
她微微用力,将爱音从床上拽了起来。
爱音的身体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如同一个被抽掉骨头的玩偶,只能任由素世拖拽着。
她的双腿虚软,踉跄了一下,几乎摔倒。
素世没有搀扶,只是稍稍放缓了脚步,像牵着一只不情愿的宠物,将她拖向客房自带的浴室。
浴室里光线明亮,冰冷的白色瓷砖和镀铬的金属龙头反射着刺眼的光。
素世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瞬间在宽敞的淋浴间里蒸腾起氤氲的水汽。
她没有丝毫的温柔或犹豫,直接拽着爱音站到了水流之下。
“啊!”温热的水流冲击在布满伤痕和污秽的身体上,带来一阵刺痛,尤其是下身被蹂躏过的地方和颈后那仍在隐隐作痛的齿痕烙印。
爱音终于出了一声短促的、带着痛楚的惊喘,涣散的眼神有了一丝波动,是生理性的痛苦。
素世仿佛没有听见。
她拿起一瓶散着清雅香气的沐浴露,动作熟练而……高效。
她像清洗一件沾满泥污的瓷器,或者说,像给一只脏兮兮的宠物狗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