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泡沫涂抹在爱音的身上,手指用力地搓揉过那些青紫的痕迹、干涸的精斑,尤其是腿间那片泥泞狼藉的区域,动作没有丝毫的避讳和怜惜,只有一种彻底的、去人格化的清洁。
水流冲刷着泡沫,混合着血丝、精液和各种体液,在爱音的脚边汇聚成浑浊的溪流,打着旋流入下水口。
爱音闭着眼,身体在素世粗暴的清洗下微微颤抖,长长的睫毛沾满了水珠,分不清是淋浴的水还是泪水。
她像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任由摆布。
清洗完毕,素世关掉水,拿过一条宽大柔软的浴巾,同样没有温柔地擦拭,只是像包裹物品一样,将湿漉漉、瑟瑟抖的爱音裹了起来。
然后,她做了一件让爱音彻底坠入冰窟的事情。
素世从晨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一个项圈。
那并非粗糙的皮革,而是由细腻柔软的黑色小羊皮制成,内衬是丝滑的绸缎,触感极佳。
项圈上镶嵌着一枚小巧精致的银色铭牌,上面用优雅的花体字刻着两个字母——“n。s。”(nagasakisoyo)。
它看起来更像一件昂贵的宠物饰品,而非刑具。
素世脸上依旧挂着那温婉的笑容,海蓝色的眼眸里甚至带着一丝“体贴”“老师,您看,这样您就不会走丢了。”她语气轻松,仿佛在谈论天气。
她伸出手,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拨开爱音颈后湿漉漉的粉,露出那个仍在渗血的、清晰的齿痕烙印。
冰凉的项圈皮革触碰到那敏感的伤口,爱音的身体猛地一僵,出一声压抑的抽气。
素世熟视无睹,灵巧地将项圈扣在了爱音的脖子上,位置正好覆盖在齿痕烙印的上方。
项圈的大小调整得恰到好处,既不会窒息,又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束缚。
冰凉的金属搭扣“咔哒”一声轻响,如同落锁,宣告着所有权的最终确认。
爱音下意识地抬手想去触碰那冰冷的束缚,却被素世轻轻拍开了手。“别乱动,老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接着,素世又拿出了一条与项圈同色系的、细长的黑色皮质牵引绳,同样做工精良。她将牵引绳扣在项圈的金属环上,然后,轻轻拽了拽。
“好了,老师,”素世脸上的笑容加深,带着一种残酷的戏谑,她晃了晃手中的牵引绳,“您该去工作了。今天的绘画课,可不能迟到哦。”
工作?绘画课?
爱音空洞的银灰色眼眸里,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惧。
她像看一个疯子一样看着素世。
昨夜的一切,那疯狂的侵犯,那灵魂撕裂般的标记,那如同清洗垃圾般的对待,还有此刻脖子上这象征着最卑贱奴役的项圈……而现在,她竟然要自己像什么都没生过一样,去给她上课?
素世似乎很享受爱音眼中那破碎的震惊。她微微用力,拉紧了牵引绳。
“走吧,老师。”她重复道,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同时巧妙地运用了那个曾经代表着尊重、如今却充满讽刺的称谓。
项圈勒紧的触感从颈后传来,牵引着爱音不由自主地向前迈了一步。
她像一个被线操控的木偶,被素世用这根精致的皮绳牵引着,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弥漫着水汽的浴室,走出了那间如同噩梦现场的客房,走向那间曾经充满艺术气息、如今却如同另一个刑场的画室。
走廊空旷寂静,只有两人轻微的脚步声和牵引绳金属环偶尔碰撞的轻响。
爱音赤着脚,踩在冰冷光滑的木地板上,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裹在身上的浴巾让她感到羞耻,脖子上的项圈勒得她喘不过气,而身后那个优雅微笑着、掌控着绳索的少女,如同最可怕的梦魇。
她被牵引着,走向未知的、更深的屈辱深渊。
伯爵红茶的香气,如同无形的锁链,缠绕着她,将她牢牢禁锢在这座华丽的囚笼之中,永无逃脱之日。
而“老师”这个称谓,此刻听起来,比任何污言秽语都更加刺耳和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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