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就他自己没有
袁茗双眼迷蒙,捂住脑袋向被子里瑟缩,:“我头痛……”
这是还没清醒。
沈焕丧气地松开手,任他钻进锦被中睡去。
阿yan什麽阿yan!
沈焕烦躁地揉揉脸,忽地想起来,谢知恩的本名就是叫“衍”。
袁茗的语调虽然含糊,但发音还算清楚。
伸到对方袖子里找糖吃,这可不是一般的亲密。
这两个人定然还有他不知道的过去。
意识到这一点,沈焕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他让姜吉再去查,姜吉朝床榻上瞥了一眼,斗胆道:“陛下,奴才多嘴……”
沈焕不悦:“那就闭嘴去办事。”
有了这麽一出,沈焕越看袁茗因病而无辜的表情就越来气,干脆离开了清桐院。
走着走着,一直去了未央宫。
想到许久没见沈安宁,不知这丫头又在捣鼓些什麽。
谁道一进门,沈焕便与从墙头上垂下脑袋的蛇对了眼。
饶是再胆大的人也不禁吓一跳。
那粗蛇吐着信子探头探脑,正要爬下来,沈焕从身旁战战兢兢的小太监手中夺过拂尘,倒拿在手中,疾风而过狠戾地抽过去。
动作稳准狠,正打在蛇的七寸上。
长蛇一下子软软地掉在地上,身子断成了两节,冷血流在雪地上。
丝丝地叫了几声,就断气了。
沈焕面不改色地走进去。
身後的宫女太监无不小心翼翼地从那蛇的尸体旁经过。
沈安宁听见了门外的动静,跑出去一看,先欢快地说了声:“见过陛下。”
目光挪到沈焕身後,她的表情一下子僵滞在脸上,旋即哭嚎道:“我的蛇蛇!”
“啊啊啊!我的蛇怎麽死的?它怎麽招惹陛下了?!陛下怎麽把我的蛇杀了!”
“那孽畜挡了朕的路。”
沈焕施施然落座,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那蛇自己不长眼,就该死。”
沈安宁捂着脸号啕大哭:“它最爱在宫里玩耍,就算挡了路,陛下自己绕开不行吗?为什麽要为难一条不通人性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