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如何?”秦红英问。
黛黎失笑,“你当姑姑的都不知道,我又怎会知晓?”
秦红英一脸狐疑,“我二兄没告诉你?”
黛黎摇头说没有。
秦红英喃喃道,“二兄对长兄有愧,也一直对当年之事耿耿于怀。若是云策依旧认二兄作父,往後不是没可能……”
她越说越小声,後面的话黛黎没有听清,但并不难猜出。
黛黎眉心微动。
秦长庚不是说他胞兄在战场上阵亡的吗?沙场刀剑无眼,上去了就是将脑袋别裤腰上,有伤亡是常理之中。
一般来说怪不得旁人,难道当年事情另有隐情?
秦红英回过神来,似觉得这话题有些敏感,遂立马换了其他。
两人在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大概是一刻多钟後,有人出来了。
出来的是秦宴州。
本来有几分懒散的秦红英直起身,“怎的只有你一个,我兄长和云策呢?”
秦宴州:“祭拜一事已了,武安侯让我先行出来。”
秦红英转头看祠堂,若有所思。
*
在秦宴州离开後,秦云策对着秦邵宗“噗通”地跪了下来。
他没有用跪垫,而是直接跪在地上,在一衆秦氏牌位面前,对着秦邵宗郑重地叩首三次,“您的养育之恩,长生没齿难忘,永远铭记在心。”
他自称“长生”。
秦邵宗垂着眼,眸光晦暗不明,“真想清楚了,你可知晓改回去代表什麽?”
以额点地的秦云策缓缓直起身,方才三次叩首他叩得结结实实,如今额上一片红,他的眼眶也是红的。
“我知晓的。但十四载过去,我仍忘不了当初点滴。且那些非我之所求,我这副身体……也不允许我做其他。”
一行热泪从他眼中流下,“叔叔对不住,我让您失望了,辜负了您这些年的栽培。”
秦邵宗闭了闭眼。
……
秦云策离开了,祠堂内只馀秦邵宗一人。
夕阳的光从门外斜斜地映入,落在魁梧男人身上,又在他侧方拉出一道长影。
在空无旁人的室内,那道重剑般丶仿佛永远也不会弯曲的脊背,此刻透出几分不为人知的寂寥落寞。
片刻後,有人轻叹道,“阿兄,你当父亲比我成功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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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仪礼·士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