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时对象是你,我也可以跟你聊得很好,你以为你们男人很难搞定吗?”
郁则珩眯起眼:“你搞定过多少男人?”
她感觉把自己推向另一个火坑。
“举个例子,值得我用心的男人没几个,你是我花了最多心思的那个。”这句话是真的,天知道郁则珩有多难搞。
“你以为那些花跟衣服我没有花心思吗?你每天臭着张脸,像是我开车撞的你,欠你几百万。”
郁则珩解释:“我当时不是针对你。”
乔殊的手指已经滑过他的後腰,不轻不重地划过紧实皮肤,语气很轻:“我知道,你受那麽重的伤,躺在医院里,又要被迫退役,如果我是你,我只会让人把你跟花一起丢下楼,最好大家一起做病友。”
郁则珩微笑:“所以你消失那段时间见了几个男人?”
“……”乔殊抿下唇,“你怎麽什麽都记得?”
“我没有见其他人,消失几天也是我为你花的心思之一,你越习惯我天天出现,我偏偏不按常理出牌,让你想着我,念着我,好奇我为什麽今天不来。”
事实上,这一招的确有用。
郁则珩後知後觉:“原来我就这麽被你钓上来的。”
“真聪明。”
乔殊迅速在他脸上亲一口,嗓音甜腻,像是在耳边化开,“所以郁啓文是爷爷选的,你是我选的。”
话里有掺假的成分也无所谓,郁则珩信了。
他眉眼如漆,声音压得更低:“帮我脱了。”
乔殊笑起来眼尾有着绯色,擅长蛊惑人心:“刚吃完饭呢,不太好吧。”
嘴上这样说,乔殊的手早就上下其手,将他的肌肉摸了个遍,又是划又是捏的,当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你刚吃得很少。”
“我一向吃这麽多。”
郁则珩握着她的手,放在西裤的扣子上,冷峻的面孔一本正经,“不够,再喂你吃点。”
疯了。
衣服一件叠一件的落在衣帽间的地板上,郁则珩抱着乔殊去浴室洗澡,热气氤氲着大片雾气,快乐也是模糊的,分不清是身体还是心理上更多。
理智上知道他们不可能,情感上,仍然会去想象各种可能,如果有一步行差踏错,未必是现在的结果。
郁则珩从身後用力地抱着她,力道大得像是擦除每一个其他可能。
她是他的,他也只会是她的。
乔殊身体发软,手臂撑不住,索性就倒下去,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又被热气捂得通红。
他俯身,咬着她後脖颈那点娇嫩的皮肤,就像是大猫叼着小猫。
乔殊全身汗湿。
郁则珩嘴唇贴在她耳边:“以後别跟他一起吃饭了。”
但凡还有点力气,乔殊都想调侃问他家宴也不行吗,除非她想再被炒一次,所以她闭紧嘴巴。
郁则珩嗓音低哑,又沉闷:“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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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殊接连几天去博创。
偶尔会议结束会待在郁则珩办公室,会议室里针锋相对,同台对垒,出了门再进入另一扇门,仿佛没有存在过。
这大概得益于前段时间的作秀演出。
不管两人背後吵得多凶,人前都是携手共度的恩爱夫妻。
她看了管涵发来的乔开宇的黑料。
他早就已经是老爷子钦点的继承人,做人做事都不会收敛,其他人也乐于捧着他,等待着改朝换代後能分得一杯羹。
以乔开宇为首的团队在公司横行许久,老爷子因病住院後,更是变本加厉,乔开宇在这中间吃尽回扣,公司早就乌烟瘴气。
其他的黑料,更是不胜枚举。
乔殊思考很久,这些黑料要怎麽用合适。
“在想什麽?”郁则珩擡眼便见她在出神,随口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