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管家说。
唐栗回到卧室,冲进浴室简单洗了个澡。
温热的水汽还氤氲在浴室门边,唐栗用毛巾擦拭着发尾的水珠走出来,发梢滴落的水滴在木地板上洇出深色的圆点。
她擡眼的瞬间,看见宁斯正倚在落地窗边,修长的身影被暮色勾勒出一道朦胧的金边。
"什麽时候回来的?"她的声音裹着未散的水汽,轻飘飘地浮在空气里。
宁斯转过身,西装外套已经脱下搭在臂弯,衬衫袖口随意地挽起,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他几步走过来,身上还带着初夏傍晚微凉的风尘气息,双臂一伸便将唐栗环进怀里。
"刚回来,"他的下巴轻轻蹭过她湿润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温柔,"听说你找我有事?"
原本还在开国际会议的宁斯在接到管家电话後毫不犹豫往家中飞,单子早已交给助理去谈。
唐栗的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宁斯胸前的领带,丝绸面料在她指间滑过一道暗纹。
"嗯,今晚是子阳的生日,"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扫过,"你去吗?"
宁斯的手掌还贴在她後腰处,隔着薄薄的浴袍传来熨帖的温度。
他低头时,呼吸拂过她耳际未干的水珠:"你去我就去。"
唐栗突然笑起来,睫毛上细小的水珠簌簌颤动:"难不成我做什麽你就做什麽啊?"
她的指尖戳了戳他心口,在衬衫上留下一个微湿的指印。
宁斯捉住她作乱的手,十指相扣。
他的瞳孔清晰映着她的倒影:"对,我都听你的。"
"怎麽跟小狗一样听话?"唐栗挑眉,声音里带着未散的笑意,湿润的发梢扫过宁斯的锁骨。
宁斯忽然低头,高挺的鼻梁蹭过她耳後未干的水痕,温热的呼吸扑在敏感的肌肤上:"因为我是你的狗,"他的嗓音沉得发哑,齿尖若有似无地磨过她珍珠耳钉,"只听你的话。"
唐栗耳尖瞬间烧了起来,一把推开他时,浴袍领口在动作间滑落,露出半边肩膀。
她轻笑微微晃动:"行了,我换身衣服,你先出去。"
宁斯低笑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唐栗弄乱的衬衫领口。
他的目光却仍黏在磨砂玻璃上,隐约能看见她纤细的剪影正在穿衣镜前动作。
"行,"他故意拖长尾音,指尖在门把手上流连片刻才收回,"我在外面等你。"
唐栗正将珍珠耳钉穿过耳垂,闻言指尖微顿,耳垂泛起一丝红晕:"嗯。"
她的应答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让门外的人嘴角又上扬几分。
宁斯斜倚在走廊的浮雕墙面上,擡手松了松领口。
许久後,门被轻轻推开,宁斯闻声擡头。
唐栗倚在门框边,粉色挂脖裙的系带在颈後缠成欲坠的蝴蝶结,两根纤细的丝带顺着脊椎骨的凹陷一路延伸,在腰窝上方戛然而止。
裙摆是斜裁的,左侧刚够遮住腿根,右侧却已经开衩到大腿中部,每走一步都像绽开的山茶花瓣。
"看够没?"唐栗单脚支地,足弓绷出优美的弧度。
宁斯喉结滚动:"怎麽看都看不够。"
宁斯突然伸手扣住唐栗的後颈,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无法後退半步。
"你。。。。。。"
话音未落,他的唇已经压了下来。
这个吻来得又急又凶。
唐栗的指尖陷进他後脑的发茬,口红在厮磨间晕出唇线。
过了几分钟後。
"好了,别忘了今晚有事的。"她故意偏头避开宁斯灼热的视线,却暴露出发红的耳尖。
宁斯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按在自己胸口,衬衫下传来急促有力的心跳。
他低头时,唇擦过她耳垂上摇摇欲坠的珍珠耳钉:"疼。"
唐栗感觉到掌心下他加速的心跳,指尖无意识地蜷缩:"哪疼?"
宁斯带着她的手缓缓下移。
熨烫笔挺的西装裤料在她手背摩挲出细微声响,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紧绷的肌肉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