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人现了她,转头又来个医生,这算什么?
明天整个京市都会传她破产走投无路,为求前夫庇护,不惜卖惨伤害自己……
这丢脸程度跟脱光了在鼎州大门拉屎有什么区别。
江听芙坚决不能让这样的事生。
裴青序拧着眉心看向她红的手背,拒绝:“不行,我不是医生,没办法判断你的伤势严重程度。”
江听芙有多娇气,裴青序心里清楚。
在御景湾时,稍锋利些的纸张都能轻而易举在她手上割个口子,上药时还疼得泪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掉。
从前是裴青序边替她上药边给她擦泪,一天检查两遍她的伤,以免感染炎。
可现在不一样了。
出了鼎州大门他难见得到江听芙一面。
若是不把伤口处理好,他不放心。
裴青序觉得自己这种心理是出于前夫这个身份的人道关怀,隐隐的还有些像是长辈对小辈的操心。
裴青序不认为自己老。
可在江听芙面前,他的确比她年长不少。
总觉得自己应该多操心一些。
江听芙想起从前她受点小伤,裴青序都能让医生来一天看两回的兴师动众,知道自己拗不过他,只能让步
扭扭捏捏道:“那你不要别人看见医生来,我不想…我不想……”
不想让别人传闲话。
她什么都没有,就剩一张脸皮了。
裴青序几乎是一瞬就猜到了她没说完的话,语气沉稳得让人安心:“我让医生坐总裁办的电梯上来,不会有人看见,明天也不会有任何关于你的流言从鼎州传出,你放心。”
江听芙嘴巴动了动,挑不出错来。
水流不停冲刷着手背上的肌肤,整只左手都被冲得冰凉,因为一直抬着手的缘故,手肘已经开始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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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听芙刚一回头,手偏移了水流,裴青序就拧着眉上去托住她的手。
“……”
“累了?还疼吗?”
江听芙摇摇头:“不疼了,不想冲了。”
裴青序抬起另一只手看了眼手机时间,指腹触到那片凉丝丝的皮肤,关了水,握着江听芙的小臂把人一路牵进了总裁办公室。
大概是高特助上来时打过招呼,江听芙没再看见其他人看八卦的身影了。
只是……
裴青序怎么又上手了?
还没完没了,说两句话就要上手拉她,那天在医院的时候也是,莫名其妙摸她头。
江听芙不满地拍开他的手:“裴青序,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夫妻了,你别老是对我动手动脚。”
被拍的地方不痛。
裴青序看着两人之间拉开的距离,没由来地气躁。
气什么呢?
气江听芙轻描淡写地讲出两人已经离婚的事实?还是气她已经将这件事当成过去,就此和他生分?
装着烫伤膏的袋子攥紧又松开,裴青序语气淡下:“习惯了。”
当初两人结婚后,江听芙隔三差五就要跟着裴青序回老宅吃饭,或者跟他出席饭局。江听芙在家里无拘无束惯了,去到这些场合就不自在。
在裴青序眼里只以为她年纪小怕生。
于是每回都牵着人,去哪都带在身边,生怕江听芙落了单。
那段时间,这些牵手照还上过头条,不外乎是说两人多郎才女貌、多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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