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依水头上的仅仅插着两根紫玉钗,玉色相合,一看就是出自同块玉石。这种东西看着不起眼,其实贵得令人咂舌。
偏她有钱,还是自己挣的,他看着就只有羡慕的份。
气质华贵的女人单手执子,手指修长,落子果断。“那小别庄前不久易主,听闻是祁家人拿下的。本来今天就是要带你去拜访一下他们的。”
扈通明直觉不对,她?去拜访别人??怎么听都不对。
“他们家做了什么?”他不怎么关心其他,来到庄子几日他也只是做着自己的事。毕竟惯性使然,家里家外都有兄姐,很多事情从来都不需要他操心。
真到了他也要出面的时候,就证明——扈赏春快死了,扈家快完了。
可话又说回来,他虽然不爱动脑,但不证明他没有脑。
瞧她这架势,哪里像拜访,更像是去找茬的。
谢依水左手落白,“截断河流,阻止农耕,脑子有泡。”
扈通明挠挠头,前两句他听懂了,‘有泡’是什么??
谢依水给他补充,“颅内有疾。”
明白了。
少年不懂弯绕,但最近农耕上头,他深知水源对于耕作的重要性。“庄头跟你讲的?我怎么不知道?”
谢依水能懂这些人的心理,“没说。庄头以为我们来了对方会收敛。”忌惮权贵是所有百姓心里最表层的认知,庄头他们如是想,亦如是做。
谁知想岔了,这世界上多的是狐假虎威,恃强凌弱的人。
那些人自比皇亲国戚的狗腿子,和这些普通京官的手下完全区别开。自命不凡,神得很。
扈通明点点头,这庄头是母亲带过来的人,老实可靠,就是木了点。
对于母亲他是完全信任的,嬷嬷一提,他就对庄头心里有数了。
说完事件,那就得谈谈动因了,“他们为何要和我们作对?”扈府不是什么高门,但扈赏春实权在握,前程似锦。以祁家人谨慎的性子,断不可能和他们主动起争执。
“这里面必有内情。”想起祁九,扈通明微微眯起眼回想过往二人见面的场景,“他身上不时带着伤,听闻都是他们家的家法护体。”
家法…护体??
新鲜。
谢依水敲敲桌面,“这么说就是下面的人奴大欺主咯?”
奴大欺主说出来主家又过于愚昧无知,扈通明脸囧成苦瓜,“感觉他们家人还挺厉害的,不至于吧!”
总结下来,肯定有事,但也存在误会。
“你对祁家人评价还挺好。”君子、严谨、有方、内敛。
世家大族就出了祁九这么一号‘人物’,治家力度可见一斑。
眼看谢依水吃子互搏,扈通明不解,“你自己下有什么意思?”
祁家人?
“我不喜欢他们家人,跟他们说话太累了。”不至于张口闭口之乎者也,但也好为人师,总得教你点什么。
和祁九有往来的时候,他偶遇过一次其兄长,脸都还没看清,教导之言就已经说了一箩筐。
和这种人说话就是受罪,都是第一次做人,谁教谁啊。
是孔夫子吗,盗版抡语张口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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