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只有满满养大的自豪。
蒋方橙甚至玩心起,不免打趣:“嘁。”
你姐玩过的还少麽。
你姐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人麽。
女人见他彻底羞红了脸,突然疑惑一声:“呀!你怎麽长这样?”
陈关的明显跟他不一样。
一个弧度要笔直些,一个则弯曲些。
随宴一时语塞了。
他特麽的,怎麽知道自己会长成这样。
本来还气鼓鼓,这下彻底成了泄气的皮球。
不说些什麽,好像这种难堪的场面也跨不过去。
于是,就见刚还铁骨铮铮的大男孩,现在别开眼,不甘不忿的说了句:“……你以为我想。”
随宴的好脑袋,转得很快。
他姐能这麽说,肯定是和谁谁谁的对比过了。
至于是谁谁谁,他都懒得想。
蒋方橙再度如银铃般地笑了。
觉得她弟怎麽就,这麽可爱。
顶着一张快十八岁的俊俏脸,说着最孩子气的话。
好了。
她不跟他贫了。
怕水冷的快,让她弟遭凉。
三下五下,给他搓完,再冲干净泡沫,她给他拿毛巾裹着抹干净水,接着让人回床上去,赶紧的。
随宴回家养了一个星期。
写字无碍了,蒋方橙才舍得放人重新去上课。
回学校的前一天。
“小宴,过来。”
“姐给你理个发。”
蒋方橙少时为了生计,什麽都做过。
小时工,发传单,美甲,服务员,最後觉得这些都不是长久之计,所以去学了美发的技艺。
随宴原本在书桌前看书,听到蒋方橙的呼唤,从二楼不敢懈怠的下来。
他长手长脚,腰肢发力走路,黑T黑裤,宽肩又窄腰,配上那张无可挑剔的清俊脸,也不知道等彻底长大了,会迷死多少女人。
他站过来,都比苗条的蒋方橙高一个头了。
蒋方橙示意他坐下。
随宴在转椅上坐好。
抖了下布,把深蓝色理发布给他甩盖上。
“妹子。”
廖三在隔壁。
蒋方橙边夹随宴脖子布边的塑料夹子,边看向外面。
蒋方橙语调高昂的打招呼:“诶。三哥,来啦。”
廖三刚修完车,过来转转。
蒋方橙从随宴回来之後,就一直在忙。
没办法,很多老顾客在等着的。她也不能说不开门就不开门。
是以这几天她都忙的脚不沾地。
廖三见门店有些乱,于是帮忙,拿了扫帚和簸箕,在熟练的帮蒋方橙扫地上的头发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