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漂亮的女人,跟自己在一起的次数多了,不也有腻的时候。
他一听蒋方橙说没找到,心里暗自起了疑。
蒋方橙做家务活其实是一把好手。
别看她整天妖精十八怪丶花枝招展的,其实私底下很节约。
收纳什麽的,也是精通。
十几块钱的衣服,那是穿了又穿,没到破的时候,是绝对舍不得丢掉。
不过就是这女人会打扮,常常换着叮铃哐当的塑料首饰搭配,所以给人一种她衣服很多丶很会花钱的感觉。
可是,错!大错特错!
她对自己,真不舍得怎麽花钱。
除了一个人。
就是她那弟。
想到这儿,陈关说:“你那件,我清楚的记得没给你撕碎。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丢哪儿旮沓了。”
蒋方橙回忆了下:“真没。”
陈关拿过她手里的烟,自己吸了一口,再还给蒋方橙。
他想了想,觉得心里的话,不吐为快:“那我给你提个醒,你别生气。”
蒋方橙愣了眼陈关:“你放屁的速度比不上你脱裤子的速度。”
陈关心想:唉我他麽的,这婆娘有时候说话,是真的糙啊。
她敢说,自己都不好意思听。
算了,算了,他现在不跟她计较。
“就你那弟”
“我弟怎麽了”
“你没觉得他现在越来越大了。”
“废话。吃的饭都是白吃的吗。”
蒋方橙寻思的倒吸一口气,拿烟的手丝毫不客气的指了指自己男人:“陈关,我发现你这几天就是奇奇怪怪的。不是对我挑三拣四,就是对我弟阴阳怪气。你要在外面有人了,就直说。老娘第一个拿剪刀剪你命根子。”
“少他妈扯我弟的事儿,听到没有。”她母老虎般护着自己的宴儿。
陈关:心累。t
他双手合十拜佛,跟送瘟神一样:“行行行,我不说了。我惹不得你弟,我闭嘴,行吧。”
再说下去,怕自己被惹火上身。
连带自己在外面的那些事儿被连根拔起,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聪明的陈关选择了睡觉。
留蒋方橙一个人在背後抽烟,冷静冷静。
只是,抽完一根烟後,或许是尼古丁让蒋方橙清醒了些。
她突然开口:“说下去。”
侧躺的陈关,嘴角得意了下。
他说出自己的怀疑:“你天天顶着两坨在你弟眼前晃。”
“你弟也是个大小夥儿了吧。”
“他看我的眼神,一开始就不对。他防备我,嫉妒我,甚至排挤我。”
“男人看男人,跟女人看男人的视角,是不同的。”
“他如果拿我当长辈,不说起码的尊重,就是平等的共处,没有,丝毫没有。”
“橙子,他看我,是雄竞的,是攀比的,是恨不得趁我转身不注意,就要砖头砸死我的。”
“我话就这麽多。”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
“我知道你们是姐弟,但你们没血缘关系,是事实。”
“他拿你当什麽,我不清楚,但你自己也得注意点不行吗。”
时钟滴答滴答的走。
在陈关说完这番话後,女人的卧室陷入罕见的安静。
过了会儿,蒋方橙伸长手,关了床头的台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