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但是、那里是……那里不是……”她结结巴巴。
纯洁的龙姬或许有着足够生产后代的知识,但对人类能为了纯粹的情欲探索多远依然所知甚少。
“是啊,这里不是用来生宝宝的小穴……”阿尔伯特说着,手指却没有从她的后庭上移开的意思,“但是很有效不是吗?是不是感觉腔膣里都缩了一下?”
“……才、才没有啦、那种地方、怎么会有感觉……咿噫噫噫噫噫噫?!?!?”
即使有着两层布料的缓冲,来自未曾预料之处的刺激依旧让妮安珊出一声高鸣,即使看不到脸阿尔伯特也能想象她眼睛翻白的模样。
既然上次已经知道这位龙姬的小穴有多么杂鱼,他多少也已经预料到后庭也不会有太多的抵抗力,但是妮安珊实际的反应比预想中还要更加激烈,仿佛这个部位有生以来第一次受到外界刺激一般,让阿尔伯特的施虐心忍不住地大涨。
“啊?、嗯?、啊?、啊啊?、等等?、那里?、犯规?、那种地方是犯规的!?”
“哪里是犯规得在开始前说好吧?”阿尔伯特铁石心肠。
“但是、但是?、啊嗯?、咱、咱不知道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阿尔伯特接连地按着手指,少女的内裤和裤袜还在忠实地阻止他太过深入,但光是凭着蛮力进入的半寸不到就足够让龙姬出惊叫。
她先是大幅地仰起上身,裸背上脊椎凹陷,然后重重地重新趴回桌上,指甲在胡桃木上抠出划痕。
她惊恐地试图沿着桌子爬走,但屡次被阿尔伯特像抱小孩似地重新抱了回来,然后手指继续向着娇弱的后庭深入。
“咿啊啊啊?、停一下?、停一下?!中场休息!战术暂停?!!咿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妮安珊当然不是寻常养尊处优的公主,生在以力量和武力为尊的族群里她确实在战斗一事上有着足够的韧性,但毕竟生而为龙承受苦痛的机会就是要比其他生物更少,时刻存在的护体龙鳞和风盾让她似乎过于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而阿尔伯特给她好好地上了一课,又或者说,两课。
“认输?!咱认输?!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在第三次被抓着脚腕重新拖回来后,妮安珊终于放弃挣扎,一边两手连拍桌子一边大声求饶。
“才只进去了一根手指哦?”阿尔伯特最后转了转手指,又将她刺激得僵直颤后才将手指抽离,最后彻底抽出时的缩张还让少女全身一抖,一滩散着浓郁雌香的液体就这么从股间渗出裤袜积成桌上的水洼。
“还、还能进去其他的吗!?不要呀!饶过咱啦!就算是龙、就算是龙也会死的啦!!!”龙姬惊恐的连尾巴尖都颤抖了起来。
阿尔伯特本还想讲讲自己平时对那些魔族的做法,但似乎这些对纯洁无知的龙姬来说都太过刺激了。
“呜呜……人类的交尾都是这么难的吗……竟然连龙都受不了……”龙姬悔恨地吞下了自己的第二次败北,趴在臂弯里呜呜咽咽。
阿尔伯特犹豫了几秒钟要不要澄清一下好挽救下人类的种族名誉,但仔细想想让这只龙学点教训以后不要再这么轻易地靠近人类倒也是件好事。
“你刚刚说了认输了是吧?”
“…………你要干嘛?”妮安珊还是撅着屁股的趴姿,心惊胆战地向后方瞥来视线。
“…………”阿尔伯特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无言地摩挲着下巴。
理性上来说他是想就这么结束的,毕竟他暂时既没有留下后裔的计划,也不打算在魔族以外的无辜女孩身上泄自己,提出这个胜负最初也只是想找个借口让这只龙放弃。
可是少女的体香还残留在指尖和怀中继续撩拨着他的鼻尖,方才感受过的柔软和微硬的触感在脑内交相对比后愈加清晰。
他看着依然趴在身下的妮安珊,股间滴水,两眼湿润,绯红的脸庞上轻吐热气,虽然还有贴身的衣物但无从遮挡少女的曼妙形体,这位龙姬垂着尾巴,委屈地抬着视线,刺激着阿尔伯特的施虐心不受控制地膨胀开来。
——虽然没有规定胜者的报酬,但这里稍微提点要求这位龙姬肯定也会答应的吧?
——还有他这次出门没让那些魔族跟着,算起来自己也有好几个星期没碰过女人了,而刚刚还只有手指享受到了,下体除了被小屁股磨蹭了几下完全没有得到什么好处。
——………………
这么想着想着,他就情不自禁地将面前纯白沾水的内裤连着裤袜一起扯开,肉棒抵到少女的阴埠上,这光洁饱满的小馒头只是稍一挤压就溢出了大股的蜜汁。
“哎?还、还要继续吗?咱、咱不都已经认输了吗?”龙姬惊慌地睁大眼睛。
“虽然没有规定胜者的报酬,但败者服从胜者是常理吧?”
“确,确实是这样的……但是,但是……?”
“直到明天日落前都任我摆弄,这个要求还算合理吧?”
“那、那确实是合理的,毕竟是咱输了……但,但可以是可以……可能不能让咱休息一下……现在、现在插进来的话……噫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尔伯特无视着龙姬的请求全身压下,一口气贯穿了在漫长的前戏后早就湿润到极致了的雌穴。
“咕咿噫噫噫噫噫噫噫~~~~~?!?!?!?”
然后紧窄的膣肉和逆流的潮水一同前来阻碍,激烈的潮吹从性器的结合部滋啦滋啦地喷洒到胡桃木的餐桌上,也许是方才后庭开的功劳,时隔两年龙姬的小穴似乎又变得更加杂鱼,刚刚插入的瞬间就已高潮。
“咿?、都说了等下啦?、败者也是得有?、休养时间的?、现在的小穴?、里面太敏感了?、啊啊?、不行不行不行?、真的不行了?~~~~”
妮安珊被压在桌上两脚大开,为了挑战而鼓起的意志和忍耐力才随着投降而消散,刚刚高潮过的龙穴此刻正是最敏感也最无防备的状态,受不起最轻微的外界刺激,而阿尔伯特两手抓着气派的龙角将之控在身下,如同操使道具一般地粗暴抽插,更是让她几乎瞬间就失去了言语能力。
“咕嘎?、呜啊?、呜噫噫噫噫?、咕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但这都得怪这只龙自己,要是她早点认输的话阿尔伯特还能忍得住,但到了现在的话可就一切为时已晚,毕竟他要是擅长忍耐的话,平日何必非得找魔族来泄性欲?
他凶狠地冲撞着身下的娇小躯体,几乎让龙姬的身体屈起对折,又被掰着角地矫正回正确的位置,只有屁股撅得越来越高,落在更加方便阿尔伯特使用的位置上,让肉棒每一下的深入都能直击子宫,幸而龙的身体毕竟强韧,即使被这样使用也不会有受伤的风险。
“咿啊?、去了?、又去了?、高潮、停不下来了?、好厉害?、不是、好可怕?、啊啊?、身体?、身体高潮得好像要坏掉了——??!”
然而即使身体无忧,精神上能否平安无事可就又是另一回事。
肉体的碰撞声替代其他杂音在宽广的长桌餐厅里回荡,不过几个来回身下的龙姬就开始变得胡言乱语。
阿尔伯特只当她身体还受得住就往死里用力,虽然他只对魔族有私仇旧怨,但龙又不可能真的因为这种程度就被玩坏,于是他相当放心地动着身子,只想着如何换着角度抽插出更加响亮的水声。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某个瞬间,妮安珊的身体突然大幅地紧绷,蜜穴绞紧,一时缠得连阿尔伯特都难以动弹,然后下一刻又唐突地脱了力,两脚最后向外蹬了两下后就不再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