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特将她翻过个身,看见龙姬已经昏迷过去。
他再度冲锋,从下至上地将妮安珊腰身顶起,直在小腹上顶出明显的印记,强行将龙少女唤醒过来。
“嘎喔喔喔喔?、呜哦哦哦哦哦??————”
妮安珊陡然惊醒,眼白却完全翻不回来,就这么在头脑一片混乱的情况下又一次登上了高潮。
阿尔伯特抓着她的腰身持续加,趁着她腔膣紧缩的时刻大幅抽插肉棒加射精的进程。
潮吹持续地从性器结合部喷涌而出,妮安珊半失神下的高潮足足持续了半分钟之久,然后刚刚要缓下来就又迎来了灌入子宫的热流。
妮安珊伸着舌头,甚至没了继续媚叫的力气,只从喉咙里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咕哝就彻底地脑袋一歪昏倒过去,只有下体的淫水还如失禁一般地外泄着,划着抛物线浇灌到地上的空酒杯上。
阿尔伯特神清气爽地拔出下身,一片狼藉的餐厅看上去比他刚来时还要更糟,空气里满是淫糜的气味,他不以为意,重新为自己斟上一杯酒,给壁炉加点新的燃料,独饮着自乐自得地过完了夜晚的剩余时光。
————
翌日。
在借着妮安珊的光享受了一晚的奢靡后,阿尔伯特预定在今天完成委托把这座城堡还给原主人,不过在接管的人到来前,他还有些准备要和妮安珊做。
“…………那个,咱一定要这幅打扮吗……”妮安珊局促地跪坐在阿尔伯特的面前,她通体赤裸,连裤袜和内衣都被剥下,只有脖子上套着一只硬质的皮质项圈。
她不舒服地摆弄着项圈的位置。
“毕竟咱可是龙啊,挂着项圈是不是实在有点……”
她虽然没有太多人类社会的常识,但也知道这不是给地位平等的对象的装饰品。
“说好了到日落前要听我的话的吧?”阿尔伯特道。
“是、是这样说了……”妮安珊不安地甩着龙尾,“但是,咱会老老实实交还城堡然后回去的,有必要这样吗……?”
“展示下我的工作成果,也许能多拿点报酬。”阿尔伯特说。
“喂!”妮安珊试图抗议。
“败者给胜者赚点钱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有。”
既然是被请来退治龙类的当然要展现一点工作成果,总不能报告说自己喝了大半个酒窖的藏品再和她滚了一晚上床单就把这只龙劝离了吧?
当然阿尔伯特也不缺这点钱,他只是单纯觉得有趣,错过这次机会,下次再想溜龙可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之前教你的还记得吗?待会要怎么说?”
“咕、咕呜呜呜呜呜呜……”妮安珊从喉咙里出一阵委屈的呜咽,但片刻之后还是两手撑着地面深深地低下头颅,全身赤裸地完全跪伏在了阿尔伯特面前,“对不起,袭击贵领地真的万分抱歉,请原谅咱……”
“前缀呢?”
“汪、汪!”
妮安珊红着脸大叫道,手指紧握成拳,赤裸的肩膀到膝盖都止不住地颤抖,然而即使再怎么羞耻她还是严格遵守着答应的事情——哪怕是被半哄半骗地答应的——这不由让阿尔伯特肃然起敬,也不由感到些许的担心。
当然内心尊敬归尊敬,现在该做的还是要做全套的。他顺势抬脚踩到龙姬的脑袋上,将那长着一对巨大龙角的小脑袋踩得更加贴紧地面。
“喂,喂!你干嘛啦!”妮安珊甩着尾巴抗议。
“对方说不定会想做这样的事情泄愤呢?还是提前习惯一下比较好。”阿尔伯特一本正经道。
“是、是这个道理……但是但是……咕呜呜呜……”妮安珊话到一半,就被更加用力地踩下脑袋,阿尔伯特还左右拧了拧脚踝,直让龙少女苦闷地伸直了尾巴。
“……你就是想欺负咱吧!?”她鼓着脸颊地抬起脑袋,额头和地面磨蹭得有些红。
阿尔伯特不置可否,“不想被欺负下次赢了不就好了嘛。”
“那当然了!咱下次一定会赢!”于是妮安珊又肉眼可见地充满了斗志。
“叫声呢?”
“……汪!”
“很好,记得之后每句话都要这么叫。”
让妮安珊学狗叫也许多少是有点过分了,就算阿尔伯特也开始觉得有些良心不安,不过都到这一步了妮安珊也接受了,就顺其自然地上吧。
“哦对了,你把这个穿上。”阿尔伯特突然又想起什么,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对白色的过膝袜递给龙少女。
“哎?这啥?”妮安珊问。
“袜子。毕竟真让你全裸好像也有点不太好。”阿尔伯特答。
“不,咱当然知道,但袜子什么的咱也有……”妮安珊像是对待不明物质一样地轻戳着面前的袜球。
“道歉当然该把你那杂鱼的小穴和后庭露出来吧?”阿尔伯特面不改色。
“哎?是这样的吗……还有别说人家杂鱼啦!”妮安珊抗议道。
“败者给我好好听话就是!”阿尔伯特大声一喝。
“是、是……”妮安珊就把脑袋缩了回去。
“还有叫声呢?”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