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什麽花。
那时的她想,这个“你”,代指的不会是她,而是“她”。
对此,陈仪月给出了中肯的建议,他安安静静的听她讲,最後若有所思般望向她。
“那你呢?”
“我啊……”陈仪月卡壳,最後说了“玫瑰”。
容珩没问为什麽,只说了个“好”字。
那天过後,二人再没见过面。细节也随着时光流逝而逐渐消散。
为期一个月的悸动被女主人隐秘的封存,直至三年後才得以重见天日。
喜欢吗?喜欢的。
喜欢的。
但不是花。
“嗯。”
陈仪月点了点头,主动转过身去同他接吻。
——
这大抵是陈仪月这辈子过的最充实的一个上午,当然,也是被金钱屠戮的最彻底的一个上午。
她兴致勃勃,以至于将容珩都抛之脑後,但他倒也不至于小心眼到这个程度,挥了挥手便让陈仪月自己玩去了,自己则留在书房处理工作。
直到中午,容珩才在餐厅再次见到了陈仪月。
见到他,她脸上洋溢出一种名为“欣喜”的情绪。
容珩对此非常受用,以至于佣人上完菜刚走,他的吻便落了下来。
这个人是八百年没和人亲过嘴吗……!!
陈仪月想推开他,奈何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好吧,他好会亲,她情不自禁。
好温柔……温柔到陈仪月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难以啓齿的称呼。
牙齿差点咬到舌尖。
陈仪月连忙刹住了车,随即想到自己有更重要的事要和他说。
“那个……”
“我晚上可能要出去一趟……”
好怪。怎麽感觉像是在和家长报备申请的感觉……
酒吧?
她看着容珩微微挑起的眉,读懂了他的隐喻。
“不是!是正经场所!”
“原来仪月知道。”
“我不也没做什麽吗……”
容珩隔着衣服也能精准找到她衣物之下的那道深红色印记:“仪月,吃一堑丶长一乖。”
陈仪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一到他面前就变得如此,可以称得上是,骄纵,内心的想法脱口而出。
“不要你管……”
“坏孩子。”容珩笑骂,语气却无半分不悦,全然的纵容。
“要去哪,我送你。”
“你不忙吗?”
“不想我送?”
“你的车有点太高调了……”陈仪月委婉。
“那等会去挑一辆不高调的。”
哦,陈仪月想起来了,地图上那个“车库”的标注。
壕无人性的资本家!
陈仪月气的多吃了一碗饭。
容珩笑。
“慢点,要被吃穷了。”
陈仪月红脸。
讨厌这个容珩。超级无敌非常讨厌。
讨厌到暂时不想和他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