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了扯嘴角,眼底的笑没什么温度,对这群带她喝酒的人实在没什么好感,但她们是她的朋友,他勉强维持风度,面不改色道,
“麻烦你们照顾她了。”
“不麻烦不麻烦。”
吧台边的五个人目送着鹤钰抱着人出门,顿时松了口气,瘫倒在座椅上,顿时没了继续玩乐的兴致。
酒已经喝得差不多了,一行人准备回去,临走前却得知单已经被买了,出了门,季禾就等在那,走上前,递给每人一张一百万限额购物卡,微微一笑,说了句话。
大概意思是,希望她们以后不要带楚绒喝酒。
众人面面相觑一会,全都选择收卡,
“明白明白。”
—
另一边。
鹤钰将人抱回车上。
任由她软绵绵地陷在座椅里,粉嫩的唇微微张着,呼吸间还带着甜酒的香气。
他眼神一暗,没忍住,俯身,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舌尖撬开齿关,肆意掠夺她唇齿间残余的酒味。
“嗯……”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手指无力地推他的肩膀。
鹤钰松开她,看着她迷蒙的双眼和泛着水光的唇,低笑一声,
“酒醒了?”
楚绒呆呆地望着他,鼻尖全是男人身上冷冽的雪松气息,混沌的脑子终于清醒了几分。
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腰下的软肉突然被他的手掌重重一握——
“玩得开心吗,太太?”
吃
楚绒吓住了,睁着一双水雾蒙蒙的眸子,呆呆地望着他,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车门大开着,冷风灌进来,吹散她额前几缕碎发。
鹤钰单手撑在座椅上,俯身逼近,另一只手捏住她试图藏起来的小脸,强迫她抬头。
她眨了眨眼,睫毛轻颤,粉嫩的脸颊被冷风吹得泛红,鼻尖也冻得微微发皱,声音软得不像话,
“……冷。”
鹤钰眸色暗了几分,终于坐进车里,“砰”地一声关上车门。
密闭的空间里,他身上的雪松气息铺天盖地压过来,混着淡淡的烟草味,侵略性极强。
楚绒喝多了,整个人乖得不像话,也不质问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窝在他怀里,甚至主动往他胸口蹭了蹭,小声嘟囔,
“你干嘛这样看我?我没想喝,是她们逼我的。”
鹤钰轻笑了声,微凉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垂,语气淡淡,
“好不好喝?”
她摇头,柔软的发丝蹭过他的下巴,痒痒的。
“不好喝还三天两头过来?”
他低头,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嗓音低哑,
“是不是以为我在国内管不了你?”
心事被戳中,楚绒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