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日常,好多无聊对话
头一天双双对哭到半夜才停止,第二天下午才睁眼。陈唯一还是头一次见谈恋爱两个人对着哭的,他第二天眼睛都肿了,头也疼得要死。
陈唯一爬起来在酒店的冰箱里拿冰袋敷脸,还不忘嘲笑路晔然,路晔然脸肿得更厉害,眼睛眯成条缝,事到如此,约会计划只能作罢。
路晔然被嘲笑,心灵受到伤害:“我现在真的很丑吗?”
“我也不好看啊,水肿的原因,又不是你真长这样。”陈大王显然没注意到路晔然易碎的内心。
“你好看,你先别看我,我现在好丑。”
“其实我也是,一会就好了,洗把脸消消肿。”
“老公…”
“哎呀!”陈唯一拿着冰袋就要砸路晔然的头,“在我心里你怎麽样都好看,行了不?”
路晔然幽幽道:“你不是诚心的…”
陈唯一:“……”
约会作罢,两人窝在沙发上玩了一整天收纳游戏,陈唯一发现路晔然还真有这份天赋,预备工作结束後回家实战一下。
陈唯一还没跟路晔然打过联机游戏,颇为可惜道:“其实今天咱俩可以找个网吧玩一下午。”
“我还以为你不怎麽玩端游。”
“小时候经常玩,长大後工作忙也没人陪我,就不玩了。我高中老是逃课去我们学校附近的网吧打游戏,跟许舟他们一起,但沈存欢不去,他洁癖太严重了,还有点强迫症,觉得网吧里面很脏,其实确实不干净。下次休息吧,你玩没玩过第二世纪?”
路晔然摇头,他才是真正不玩端游的那个。
“到时候我教你。”陈唯一点击被褥拖到柜子里,“放心好了,我带你玩。”
“哇,我老公这麽厉害。”
“……”
临近睡觉,陈唯一突然想起什麽,他问:“你看完城中村了吗?”
路晔然睡觉喜欢抱着陈唯一,他喜欢玩陈唯一的身体,脸颊丶手指关节丶头发丶耳垂,常常捏着摆弄。
这会他正轻轻捏陈唯一的耳垂,尽管力气已经很轻,但耳垂还是被玩到红肿:“我看过很多遍了。”
陈唯一没有耳洞,他不喜欢戴耳饰,捏起来手感很好。
“我是说,我们一起看的那个版本。”
“也看过了,u盘在家里。”路晔然手上用了点力气,陈唯一嘶得一声,他却一脸委屈的神色,“我自己看完了,你以前明明说要陪我。”
“你捏疼我了,不准碰我。”
“我不要。”路晔然得寸进尺,没松开手,反而揉搓的范围从耳垂扩大到整个外耳廓,陈唯一整个耳朵都红得滴血,他甚至感觉这只耳朵变得比另一只大。
路晔然贴着这只红透的耳朵说话,因为红肿变得更加敏感,只是呼吸就让陈唯一颤抖,根本无暇顾及他究竟在说什麽。
“路晔然,你是不是又不听话?”
“你昨天刚说过,现在不会因为我不听话就不理我了,而且唯一,我听话的时候你说不理也不理了,现在说这些对我没有震慑力。”
“我现在就不想理你了,你一直在得寸进尺。”
“可你还是一直在跟我说话。”
路晔然故意吹了口气,垂着眼睛说话,他能看清陈唯一脸上的绒毛,笑起来的纹路,甚至眼白里的红血丝,陈唯一太好玩了,怎麽会有这麽好的人,浑身上下,从内到外,性格好玩,身体也好玩。
他黏糊糊地亲陈唯一的嘴角,恶狠狠地威胁:“你敢不理我我就死给你看,你舍得吗?”
陈唯一无语,每天晚上都得来这麽一出,每日一威胁,对零个人造成伤害,对零个人造成影响。
“你说话呀唯一?快点回答。”
“…不舍得。”
路晔然得意,遂放松警惕,陈唯一猛地起来用被子蒙住他上半身,缠到无法挣脱开,然後拍皮球似的拍了两下脑袋:“来啊。”
陈唯一把耳朵贴到被子上——下面是路晔然的脸,有鼻梁的凸起,好不得意地说:“来啊。”
“你使阴招…”路晔然闷闷地说。
“兵不厌诈啊路晔然。”陈唯一滚到床的另一边躺下,“你今天就这样睡吧。”
“闷。”
“受着吧。”
“热。”
“那我把你裤子脱了。”
“脱吧,脱了就知道我哪里想你了。”
“…”
“唯一,我喘不上来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