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掌印是这麽朴实无化的简称吗!他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印……难道我们惹怒了他,他……要动真格了?!
一时间,公安的人面色惊恐。
公安头子脸色沉如粪土,他憋道:“……既然诅咒师已被这位小哥解决了,那我们就退下来,不耽误两位同学吃饭了,呵呵,呵呵呵呵。”
他打了个手势,让身後的人都撤退。勉强自己尴尬笑了声算打招呼後,捡起炸弹残骸,自己也撤了。
来的时候,数辆纯黑色的车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姿势,蛮狠冲破警戒线包围了大楼。
雄赳赳气昂昂下车,拍着屁股灰脚下生火撤退,这一串的反应看的在场的人一脸脸懵逼。
任务完成,夏油杰懒得管他们。五条悟的动作过于迅速,他阻之不及,此时他捏住他的下巴,把印了掌印的脸往光处撇了撇,好笑道:“好端端扇自己干什麽,是突然想起来做了什麽对不起我的事,在自己唾弃自己吗?”
五条悟不自在的把下巴抽离温热的指尖,掩饰道:“打蚊子而已。”
他扇了扇周围,好像真的有一群盯着他咬的蚊子,夸张的升高语调:“哎呀呀呀呀!我们去吃饭吧,这里蚊子太多了!烦死了!”
不待对方说什麽,他拽着夏油杰狂奔,掀起灰尘,掠过警察周围,忽视二人瞪大的眼睛和伸出的手,从破碎的窗口一跃而下。
咒术总监会,会议室。
石田辉跟随领路的咒术师,一路垂首,盯着地板,以示恭敬。
“敢问大人,不知总监部大人们所召为何事?”
领路人低着眸子不做声,他迈着的步子间距一致,不紧不慢,透露着训练有素的老派优雅。
石田辉心中嗤笑,说得好听点是总监部的工作人员,地位凛然受人敬仰,其实不过是某位高层身边的狗而已。
他面上做足了姿态,身段放的很低,缩着脖子一副畏畏缩缩不成气候的老实人样子。
侍从示意石田辉止步,警告他不要再上前了,自己则转身走近大门,规律地扣了三下:“大人,人带到了。”
一道苍老沙哑,盛气凌人的声音淡漠响起:“带进来。”
侍从推门,站在门外伸手,示意他马上进去。
看着辅助监督没入黑暗的背影,他立刻把门合上。
‘吱呀——’一声,老旧腐朽的木门在身後闭合。
这里久经风霜,处处透露着昨日的奢靡浮华,经年之後,也只能靠弥久腐化的装横,支撑着掺满尘土味的威严。
一面谨慎到命人距门很远就留步,一面连扇铁门都不肯安,倔强的不准让音都不隔的木板退休……
石田辉馀光瞄着四周。室内昏暗压抑,没有灯光,用的还是几个世纪前的挂墙烛台,连油灯都没有,活像是吸血鬼的老巢。
几只裹着和服的橘子蹲在屏风後面,壁灯隐隐约约照出几道忽明忽暗不连贯的影子,各个弯腰驼背支在椅子上,仿佛那是与他们相依偎的心爱棺椁。
石田辉站在弧形大厅的中央,面上诚惶诚恐,深深埋头,在衆人看不见的地方,结结实实翻了个白眼。
他站了很久,久到腿麻,像是被吓的两股颤颤抖腿,不动神色的翻了翻麻了的脚腕。
见此,屏风後的人才满意,传来沙哑的声音,像是才注意到的这里有人似的,漫不经心地说:“石田辉,你可知罪?”
石田辉头埋得更低了,腿抖得更快了:“我我我我,我不知道啊!”
“哼!六眼曾见过星浆体,你为何不上报!我问你,星浆体去了哪里?!”
“我我我我我我,我不知道!他们,他们没说!”
石田辉倏地擡头,眼神惊恐,像是察觉此举冒犯,又马上低回去,不停地咽口水,才颤抖着声线回答:“家父,家父曾得罪过他们。他们,并不信任我,也不令我更着……”
“呵,此乃推脱!总之,你要为此事负责,限你三日之内,查出星浆体的下落!”
“我,我知道了。”
石田辉唯唯诺诺的的应下来。
屏风後的声音恩威并施:“此事完成的好,你往後便归属于总监部,此後成为六眼的专属辅助监督,监视他们的行踪举动吧。”
石田辉倏地擡头,激动的瞪大眼睛,猛地90度鞠躬,感激涕零道:“多谢各位大人赏识!”
“退下吧。”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