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我那时知道你是如此恶心之人,便是死在那水里也愿意!”
“魏年该死!你也是!你!才是最该去死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深深笑着,突然在魏寻耳边轻轻的喊——“魏寻,你,真脏啊。”
“砰!”
终于,魏寻被刺激到内心最深处,高大的青年一身的杀意和恨意交织,他压着萧恩慈,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从上到下的疯狂抚摸着她!
像是一场恐怖的情爱,又像是一次刻骨的互恨——
“你这个疯子!”
“萧恩慈!”
“你这辈子都不配别人爱你!你这种人,就是活该!”
“你说你恨我,那你来杀我啊!啊!”
“萧恩慈!你怎麽不杀我,来杀我啊!”
“哈哈哈…因为…我房里…咳咳…香…是解药啊……哈哈哈,”
“咳咳……你真可笑啊……魏寻…“
“来啊……”
“哈哈哈…你杀了我罢……哈哈哈…”
此刻这对可笑的夫妻竟是莫名的相像,他们死死的看着彼此,生死一线间他们的爱变成恨,恨又变成阴冷的利刃刺向彼此,疯狂的恶意像是藤曼无尽生长,又像是冰冷粘腻的毒蛇吐出信子!
他们疯狂缠绕彼此,像是想把对方一起带到地狱里——
来啊!恨啊!死啊!
你说我不配得爱,我便说你身心脏污!
你成了疯子,那我今夜就比你更疯!
可笑至极!
来啊!
杀了你!杀了我!
叫你我今时今夜!
永生永世——不得超生啊!
……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巨大的敲门声响起,惊起黑夜里漫天风沙的同时埋葬一切爱恨疯狂!
他们的耳边最终传来魏风年幼颤抖又努力镇定的喊声——
“城主有令!”
“魏寻骗婚在前,萧恩慈杀人在後!”
“其中因果缠绕,往事已矣!”
“魏年已死,以魏氏之子身份葬入流金陵寝,魏寻为守陵人,此生不得回金沙城!”
“萧恩慈既嫁魏家,便作魏家妇,魏风年幼登城主之位,还需长辈提点,只是人命罪孽不可忽视,萧恩慈此後,永不得出金沙城!”
“祖父亲言!”
“我西凉儿女,敢爱敢恨,却不想你二人疯魔至此——”
“我时日无多,将入轮回,长久思量下愧疚不已,是我未教好你们!”
“今日,我便以祖父的身份,最後命你二人,放过彼此。”
“此後,永生永世,不得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