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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陡生(第1页)

变故陡生

这禁闭快关满了半月,裴闻津自上次偷摸出府被公主抓了个正着後,就再也没挪过窝。

外头的风声,他并非一无所知,正应如此,他有预感萧谛听一定会来寻他。

下人重新给室内换了一种味道的香,萧谛听迷迷糊糊中,做这一团乱梦地同时还感到後颈一阵生疼。痛感越来越清晰,她被这一下子整得惊醒过来。

她瞪着眼,瞳孔骤缩,身体条件反射地向上一弹,被裴闻津眼疾手快地一把摁住,他低喝一声把她的魂喊回来:“别乱动!”

萧谛听这才恍然惊觉,对上裴闻津严肃地目光,瞬间冷静了大半。

“我睡了多久?”

裴闻津抻手把她扶起来:“一个时辰。”

萧谛听半残地爬起来,套上靴子在地上走了两步,下意识想伸个懒腰,只可惜她才舒展到一半,就被後背伤口扯的生疼。

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这挨千刀的死国师下手就是奔着要她命去的,好在冬日里她睡觉穿得够多,没给她一次性打死都算她耐活。

“上药麽?”裴闻津瞧着她这个样子嘴角微微上扬,手里不知何时捏着个小瓷瓶,勾着她玩道,“上好的金疮药,只此一瓶。”

萧谛听撇撇嘴:“皇宫里多的是。”

话是这麽说,她还是走到榻边坐下,没什麽负担地解自己的外衫,她脑子里在想一些说辞,一个不留神,就被裴闻津一把按住拉过头的手。

“够了。”裴闻津坐在她身後,看不见表情,但可想而知一定精彩万分。

萧谛听後背的伤大多集中于肩脊,昨夜已被太医简单处理过了,敷上药,缠了一层纱布。

眼下似乎是因为她四处奔走,没有养伤导致纱布开始往外渗血。裴闻津像是处理过这种事情千万次,熟练地帮她拆纱布,血肉粘着纱布拉扯了一下,就全然拆完了。

她肩上的包裹感一空,刚想问你这人怎麽什麽都会时,就听见身後那人压着火气的声音:“怎麽弄成这样了?”

萧谛听不以为意:“挨了顿鞭子,看着吓人,别大惊小怪的。”

“混着不知道什麽玩意抽的,伤口溃烂都了……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萧谛听被吼了一激灵,扭头去看裴闻津,原本她是没什麽感觉的,被他这麽一说才後知後觉感到痛彻心扉来。

感情之前都是纱布压着,疼麻木了啊。

不怪乎裴闻津反应激烈,萧谛听後背皮肉翻飞,淤青连着鞭痕,密密麻麻爬满了她整个肩脊。

“庸医啊。”萧谛听疼得想打滚,攥着自己的外衫,话一时间变得特别密,“我和你说,昨晚那个山羊胡子的太医不知道往我背上撒了什麽,我感觉我现在胳膊肘都发麻……”

裴闻津搂住她乱窜的身体,把金疮药抹在最可怖的一条口子上:“那是麻沸散,缓一下就好了。”

金疮药涂在身上的感觉,好比撒了把油泼辣子沾酱油,萧谛听猛地站起身,被早有准备的裴闻津抱着腰往下一摁:“坐好!”

“我不涂了!”

“良药苦口!”

小幅度拉扯了两下,萧谛听就被裴大人扣着腰端回榻上。这次裴闻津为了避免她乱动,直接把人摆成了一个“大”字,手快且稳地把药在她肩上抹匀。

萧谛听扑在榻间,疼地直翻白眼,冷汗涔涔,徒劳地抓了一把空气,连裴闻津什麽时候给她把衣服盖好的,都没察觉到。

“我遭了你的邪,信你。”萧谛听没什麽力气起身,窝在原处,好半晌才慢慢吞吞爬起来一点,侧躺在榻上,眼神湿漉漉地看过去。

裴闻津微微俯下身,与她凑的极近。

“什麽破药。”她喃喃道。

“之前军营里弟兄们断手断脚都涂这个,再嘴硬的人都能疼得嗷嗷叫。”裴闻津笑眯眯地帮她捋开额头的发丝,像是想起什麽似的又垂下眸。

“我没做锦衣卫前,只是一名将军随侍,我跟着大帅打过很多仗,一步一步才走到今天。”

“所以你才暗中调走一部分粮食,是为了大帅?”

裴闻津抻手刮她的鼻子:“聪明。”

裴家世代忠良,皇帝对他的态度多为放任,裴闻津在西北的官职恐怕不只是将军随侍这麽简单。她识趣的没问这些秘辛,毕竟以为西北的将军被困守京城,这个过程一定不简单。

“大帅偶尔会有军报传来,大多说的都是少有流寇霍乱,一切安好之类的说辞……可事实上,真实的情况,远比这寥寥几字,严峻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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