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20章反正恋爱必须谈。……
秦之屿瞬间红了耳廓,嘴唇无声张合好几次,愣是没吐出一个辩驳的字来。
温香软玉在怀,谁能做不动一点色心的君主?进了妖精洞的男人,有几个能清心寡欲,俗尘不染地走出去?
反正他不行,他恨不得将勾得他心痒难耐的妖精生吞活剥。当然,梁问夏比一般的妖精厉害许多,他不敢一点不顾忌就不做人地对她下手,只敢让她对他胡作非为,也只敢偷摸吃几口开胃小菜。
她向来没耐心,急急追问:“是不是?”
“是。”秦之屿点头承认,又企图狡辩,“但也是你先摸我的。”
不狡辩不行。他不只摸了,还亲了。
梁问夏小脸写满不可置信,音量拔高,“又是我?”
“对。”秦之屿肯定她的话。
“我摸你哪了?”梁问夏差点儿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不会真摸他大兄弟了吧!有地洞给她钻吗?有豆腐给她撞吗?有谁能递把刀让她把狗东西捅了吗?
勇得一匹,哪都摸了。
秦之屿低头朝□□快速瞧了眼,又擡头看着面前姑娘的眼睛,吐了句废话,“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她浑身都快烧起来,急脸骂了句:“我知道个屁。”
梁问夏放弃彻底挣扎,捂着脸发出最後一个疑问:“昨晚我到底都干了些了什麽?”
“挺多,非常多。”秦之屿斜斜瞅她一眼,笑着问:“想听吗?我一件一件说给你听?”
怎麽形容此刻的心情:想死又想活。梁问夏深吸一口气,认命道:“说。”
狡猾如狐狸这句话,最适合用来形容不要脸不做人的秦之屿。
昨晚发生的一切,他专捡梁问夏对他做的出格事说,事无巨细,一件不落。却只字不提,他自己不做人干的畜生事。
亲她嘴,吃她xiong丶屁-股这些。瞒得贼严,一个字都没吐过。
是有些有侥幸想法和恃无恐在身上的。
他不说,梁问夏就不知道。就算她自己想起来,也只会比他更不愿提及。她要是提出来找他算账,那更好,他巴不得。
从秦之屿嘴里了解到自己昨晚都干了些什麽丢脸至极的蠢事,梁问夏天塌了。
亲他嘴,撕他衣服,扒他裤子,扇他巴掌,咬他舌头,玩他那里。一件比一件丢脸,一件比一件更想让她将秦之屿杀了灭口。
秦之屿每说一件,梁问夏本就泛着红晕的脸颊就越发地红上一分。能不脸红吗?那些事,她对任何男生做都行,就是不能对秦之屿做。秦之屿之于她,不一样,非常不一样。
她没细想过秦之屿对她来说哪里不一样,但她就是知道,秦之屿跟任何人不一样。
听完全部过程,梁问夏的脸比猴子屁股还红,比喝醉酒还烧得还厉害,比年画娃娃的腮红还夸张。
虽说她不在意在狗东西心里的形象,可这也太尴尬,太丢脸了。
一件就算了,好几件也算了。
为什麽?为什麽要手贱去摸秦之屿的那里?这件是最丢脸,她最不能接受,最想把狗东西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或许小舅舅的话是个办法,她就该把秦之屿杀了灭口,再藏尸荒野。
梁问夏没让秦之屿全部说完,她快吓死了,红着耳根急忙打断,“闭嘴,不许说了。”
“我还……唔……”秦之屿不想闭嘴,他还有很多话没说。
她得对他负责,不能亲了摸了睡了当无事发生,什麽交代都没有就蒙混过去。他可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男,不对他负责说不过去,必须对他负责任。要麽他做她男朋友,要麽她做他女朋友。
反正,恋爱必须谈。
闭不上嘴就手动让他闭嘴。梁问夏死死捂住秦之屿嘴,气急败坏道道:“再敢说一个字,把你舌头割了。”
还有没有天理了?她是西楚霸王吗?
气急反笑,秦之屿扒拉开她的手,“梁问夏,你讲不讲理?能不能讲点理?”
被她占便宜,还被她威胁。有理都说不出,因为她不让说。
“不能,不讲,我从不讲理。”梁问夏一点没不好意思,回得可快,“你第一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