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满了小半张榻。
徐青沉:“这……”
陈说舔了舔唇,温顺地垂着手,双眸却擦亮兴奋的光,“青沉喜欢吗?”
陈说双手双脚,一步步向徐青沉爬过来。
修长的身形舒展,黑色长发流畅,仿佛也活了过来,随着主人的目光缠绕上徐青沉。
她一步步爬过来,“青沉会喜欢吗?”
每一步,问一声。
仿佛不可名状的诡物。
徐青沉:“该喜欢吗?”
陈说握住了她的手,将腰带解下,在她的腕间和眼前比划,“青沉不反抗就是喜欢。”
徐青沉动了动手。
陈说呼吸都在颤颤,湿润的双眸抬起,凝视她:“反抗就是,更喜欢。”
陈说咬着唇,压制躁动的心绪,轻声问:“绑住手,还是蒙住眼睛呢?青沉喜欢哪一个?”
这就是话术了,二选一,没给第三个选择。
一般人会下意识选择其中一个。
“手吧。”
于是陈说用腰带,将徐青沉的两只手绑在了一起。
徐青沉眨眨眼:“绑两只手?”
“嗯?”
陈说咬着系带,一寸寸系紧,“其实想要绑得更多,但是若是惹青沉不高兴,就不好了,下次吧。”
陈说屏住呼吸,贴上她。
腰带是丝帛材质,徐青沉如今的力气可以挣脱得了,她知道,她也知道。
徐青沉靠在墙上,脚尖踢了踢陈说的肩头,“我数到三,就开始计时,明日还得上朝,最多只给你一个时辰。”
徐青沉:“如果一个时辰内,没有让我……就算是失败,没有下次。”
有没有下次,全看她心情。
她徐长瀑讲话,算不算话要看心情。
“嘶——”
……
……
说好了一个时辰,昏昏沉沉持续到了月上中天也没结束。
徐青沉承认她小看了陈谨之。
她小看了陈谨之这个童子。
小看了陈谨之的舌钉。
小看了陈谨之铺了小半张榻的装备。
小看了从小看父亲养女宠的陈谨之的家学渊源。
一身本事都使在了她的青沉身上了。
是生怕没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