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亲自来了,附近地方的人也纷纷慕名过来,简直给云水县的人渡上了一层金,出门都是昂首挺胸。
李家父母也从涉山县来到了云水县。
张稚前去接引,将两位加起来差不多百岁的老人接进了家里。
这几日,云水县因为皇帝来访变得格外热闹,大街小巷上都是人来人往,唯独他们家冷冷清清。
怎麽办。
眼下怎麽才能将李凭救出来,才是最重要的。
李家父母在她们家停留了一会儿,便哭喊着想要去见见李凭。
但是重刑犯根本就没有面见家属的机会。张稚现在唯一能知道的,是李凭现在人还活着。
她将此消息告知李家父母,稍稍宽慰了二老的心,才冷静下来想办法。
李家阿母忽而神情激动,像是想到了对策,拍了一下手,道:“对了!咱去告御状!咱可以去告御状!”
张平却紧皱眉头,浇了一泼凉水,“李凭被抓,其根源便是皇上的旨意,咱去告御状又有什麽用。”
更麻烦的是,李凭并非家中独子,按照先例,他是有极大可能被判处死刑。
“那可怎麽办哟!”李母懊恼道。
“当初我就劝他在家里本本分分的多好,这孩子偏是不听,一心要出去闯荡闯荡,真是愁死人了……”
“老婆子,你就别说娃了,他出去也是被当年那件事给伤着了。”李父愁眉苦脸道。
当年那件事,指的是赵季抢亲。
“若非不是那混小子带着一帮人,绑了他夺了稚儿,凭儿怎麽会有那麽大的心结!”
李父不顾一切,实心实意埋怨着,李母赶紧推了推他,示意他别这样说。
毕竟,赵季已经……没了。稚儿这小姑娘人善念旧情,怕会勾起她不好的印象。
这番话,确实让张稚有点醍醐灌顶。
不过她并没有不高兴。
只是想到了赵季很久以前做的事情,居然与她当下的处境,还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要不然,还有一条路。”门外传来了一道声音。
在院中谈话的五人意识到被偷听了,连忙回头去看。
门口站着的,正是给张家通风报信的张承福。
他瞧着张稚,贪婪猥琐道:
“将稚儿小妹许给我当小老婆,我便去给李凭作证。”
此话一出,张平一家人瞬间明白他们是被人做局了!
原来是熟人所为!
“承福……我家待你家不薄啊……”
“当年你娘生你难産,是我去遣人找的县里的接生婆,花了三十两白银,至今都没让你家还过,可以说,没有我就没有现在的你……”
“现在我恨不得亲手掐死你,张家怎麽会生出你这样的玩意儿?”
张平又气又恨,指着张承福的鼻子大骂其不孝不义。
“随便你怎麽说吧,反正我只有一个目的,家里的黄脸婆不好玩,像稚儿表妹这麽漂亮的,我还从来没有玩过呢。”
张承福看着张稚,目光流露出觊觎之色。
他居然想要乱。伦。
“禽兽不如!”
张平被气到要背过去,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滚出去!立刻滚出去!我家不欢迎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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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雄孔雀开屏一样等在云水县的赵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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