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份忠心能多长久,只要他给够“糖”,起码几年的新鲜劲儿里,陆鸣肯定会很听话,不管不顾的为他付出一切。
用力闭上眼,狠下心,他打了个哆嗦,像是被冻着了。
陆鸣立刻察觉,连忙拉过被子,把那双翘在墙上的腿也摁了下去:“小心着凉。”
声音里有些沙哑,像是在隐忍着。
云澈扬起笑脸,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一口,语气轻快:“知道了!”
也没什么嘛……
不就是帅了点,滑溜溜的,枉费他做了那么久心理建设,还以为亲男人很恶心呢……
陆鸣心头一震,急急把人按进被窝:“别闹,等头干了再……”
然后尴尬地侧着身子,继续为云澈烘烤头,长长的丝在指缝中划过,刺的人心里痒痒的。
他现在已经把云澈骗他的事抛到九霄云外,一丝一毫报复的心思都没了。
那些属于朦胧感情萌芽的中二别扭,只要对方略微低头,原来很快就可以烟消云散。
这场沐浴,两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只不过云澈没有陆鸣那么开心。
挑动对你有意思的男人脱你衣服不难,难的是让他在本该脱你衣服的时候,帮你穿上衣服。
前者是动物本能,后者是违背本能。
如果陆鸣刚刚猴急的动手动脚,他就当被狗啃了,为了宏图大业做出必要的牺牲。
可是陆鸣没有,这让他的愧疚心又加深了几分。
这是个古人,不是满身心眼子的现代人,懂得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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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火全部白的时候,头也已经全干了,天边深蓝如墨的乌云彻底吞没太阳。
王婶编织的简易栅栏卷成一条圆筒,像草席一样,只等第二天在墙边围起来个半圆,就是简易的鸡圈了。
夜里还是要把鸡带回屋收笼,以免被什么东西叼了。
人打猎吃动物,动物也会找人来弥补,别说是鸡这些家禽,就连孩子一不小心都能被叼走。
这就是山里的自然循环。
留了王婶在家做饭,收拾好的云澈打算提上菜篮子和陆鸣出门,按原计划去感谢大夫。
“太多了吧?家里都没多少了。”
王婶现蔬菜在屋里不会被冻坏之后,就又变得小气了,不太舍得拿出去那么多。
“没什么,过两天兴许山神爷又赏赐下来了。”
云澈笑着把她的手从菜篮子上拔下去,带陆鸣出了门。
一路上问起老大夫的情况。
“听说是他爹在京城里治坏了人,他爹被砍头,全家流放云南,走半路家里死了大半,只剩他和老母亲。
然后有人出钱让山寨把人劫了安置,他们就在山寨留下来了,现如今他也有六十了,跟咱爷那辈差不多。”
陆鸣提着菜篮子低声给云澈解释,留意风口,用身子帮他挡风。
可是山风卷着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
即便他身高体长,也难以把所有温暖都聚在一处,暖热他所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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