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墓室!”沈明轩眼睛一亮,不顾伤势,挣扎着就要冲过去。
“拦住他!”黑袍人突然开口,声音嘶哑,像是被砂纸磨过。
面具人和黑衣人立刻停下混战,一同扑向沈明轩。沈明轩吓得魂飞魄散,却被两面夹击,很快被逼到了石门边,退无可退。
“哈哈哈……你们谁也别想拿到宝物!”沈明轩突然疯了一样大笑起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这地宫的机关我也知道!大不了同归于尽!”
他竟想点燃墙角堆放的火油!
“不好!”萧彻脸色骤变,拉着沈清辞就要后退。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石门突然“轰隆”一声打开,从里面射出一道耀眼的金光!金光中,隐约有一个巨大的石棺,石棺上镶嵌着无数宝石,在火光下熠熠生辉。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石棺吸引,包括沈明轩——他举着火折子的手顿住了,眼里充满了贪婪。
黑袍人趁机而动,像一道鬼魅般扑向石门,手里的断簪突然出一声轻响,与石门上的符号产生了共鸣!
“果然需要玉簪才能开启!”黑袍人嘶哑地笑起来,“沈婉的女儿,你以为藏得住吗?”
他猛地回头,面具下的目光死死盯住沈清辞藏身的方向!
沈清辞浑身一僵。他知道她在这里!他还认识母亲!
萧彻将她护在身后,抽出腰间的长剑,眼神冰冷如霜:“阁下是谁?不妨摘下面具,露出真面目。”
黑袍人没有摘面具,只是桀桀笑道:“很快你就会知道了。这石棺里的东西,本就该属于我……属于我们!”
他的话音未落,石棺突然剧烈震动起来,棺盖缓缓打开,里面却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具穿着前朝服饰的枯骨,枯骨的手里,握着一枚通体漆黑的玉玺,上面刻着“受命于天”四个古字!
传国玉玺!
所有人都惊呆了。
就在这时,沈明轩突然反应过来,怪叫一声扑向石棺:“玉玺是我的!”
可他刚靠近石棺,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重重摔在地上,口吐鲜血,眼看是活不成了。
黑袍人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也想扑过去,却被萧彻的长剑拦住。
“此等国之重器,岂容尔等宵小染指!”萧彻的声音响彻地宫,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火把的光芒在他脸上跳跃,映得他眼神锐利如刀。
黑袍人与他交手数招,渐渐落了下风,他看了一眼石棺里的玉玺,又看了一眼沈清辞,突然怪笑一声:“今日算你们运气好!但这玉玺,我迟早会拿走!沈清辞,你的母亲欠我们的,该由你来还了!”
他虚晃一招,转身撞开一个面具人,从另一侧的密道逃了出去,度快得像一阵风。
萧彻没有去追,他知道对方早有准备,追也无用。他看向剩下的面具人和黑衣人,眼神冰冷:“拿下!”
影一等人立刻上前,没费多少功夫就将残余的敌人制服。
地宫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沈清辞略显急促的呼吸。
她走到石棺前,看着那具枯骨和漆黑的玉玺,心里五味杂陈。母亲守护一生的秘密,柳家世代相传的国宝,竟然是传国玉玺。
而那个黑袍人,他到底是谁?他与母亲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他说的“我们”,又指的是谁?
萧彻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掌心温暖而有力:“别想太多,一切有我。”
沈清辞点点头,抬头看向他,却现他的目光正落在枯骨的手指上。枯骨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与她那支白玉簪材质相同的戒指,戒指上刻着一个极小的“宁”字——那是安宁公主的封号。
萧彻拿起那枚戒指,与沈清辞的暖玉戒指放在一起,两枚戒指竟也出了轻微的共鸣,光芒交织,映得地宫一片通明。
“原来如此……”萧彻喃喃道,“沈夫人的玉簪,安宁公主的戒指,还有那枚断簪……合在一起,才是打开所有秘密的钥匙。”
他将戒指递给沈清辞:“收好它。这不仅是前朝的遗物,也是解开你母亲过往的关键。”
沈清辞接过戒指,指尖冰凉。她知道,黑袍人逃走了,他口中的“我们”还潜藏在暗处,而母亲与他们的恩怨,传国玉玺的归属,都将成为新的谜团。
地宫的夜,依旧漫长。而属于他们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火把的光芒渐渐微弱,映着两人交握的手,也映着石棺里那枚沉寂了百年的玉玺,仿佛在诉说着一个跨越王朝的秘密。
这秘密,才刚刚揭开一角。
肝继续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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