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坎作为受到优待的奴隶,过的比一般平民都不差,人终究是在追求现实的生活品质。
罗马是个等级观念非常重的社会,人与人之间是一定要分出高下的。
托皮洛斯家财力不行,平时经常受到邻居们的冷嘲热讽。
每当有节日、庆典的时候,父亲总是坐在最边缘、最差的位置上,如今有机会看到邻居们倒霉,不免的幸灾乐祸起来。
“哈哈,让我们寻欢作乐吧。”满足了食欲之后,父亲宣布到了满足性欲与情欲的时间。
沙拉从沙床上走去门口,把门关起来。
人们认为神明在天上观看人间,所以竞技场、剧场都是没有屋顶的,公开的表演先是神祭,其次才是给人看的。
而要想做些不能让神明看见的事,就要关门。
母亲今年35岁,比父亲小了15岁。
老夫少妻是此时的普遍现象,因为男人们并不愿意有个时常需要接济的穷鬼女婿,女人们也不愿意嫁给还受到父亲控制的男人,而当男人有了些财力又死了父亲,往往岁数就不低了。
老夫少妻的一个普遍问题,妻子欲望还旺盛时,丈夫性能力就不行了。
三年前父亲的阳具已经疲软,但如同一个牙齿掉光的人依然有食欲。
父亲也依然有性欲,但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才能令他勃起。
于是他让阿尔坎侵犯母亲,他边欣赏奴隶奸淫主母,边让沙拉给他口交。
母亲起初是不乐意的,黑漆漆的阿尔坎并不符合希腊人的审美。
虽然伊壁鸠鲁学派倡导夫妻间要平等相处,但显然平等是相对的,这个家比其他家庭更平等一些,但夫妻、父子间不可能实现真正的平等。
父权制下的一家之主,有权要求妻子屈服于一个奴隶,甚至一只驴、一条狗。
因此而来的,放荡的骂名,又是由妻子来承担。
起初这就是一场强奸,父亲是家庭的权威,母亲的抗议毫无作用。
就如野蛮的罗马,征服了文明的希腊,母亲最终被阿尔坎强壮的身体和大阳具征服了。
通奸罪是只针对自由出生的男女才有的罪名。
奴隶属于财产,所以女主人与奴隶的性交只属于德行上的放荡,不属于通奸。
当然,社会对男女的标准是不同的,男人和奴隶的性非但不是放荡,而且还是值得称赞的男子气概——用阳具征服可鄙之人。
索菲亚目睹了性征服的整个过程,她知道,换做她也同样会被征服。
“主人,我帮你涂橄榄油。”母亲对阿尔坎说,当餐厅的门关上,关系开始颠倒。
母亲拉着阿尔坎走下沙床,她把两盏油灯移到地上,让大家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们的身体。
她倒了一些橄榄油在自己的手上,从上至下地涂抹起来。
阿尔坎皮肤黝黑,在黑暗里好像能隐形一般,但身上涂了油之后反射火光,肌体变得立体、明亮起来。
当母亲给他的阳具和阴囊抹油时,他的阳具坚挺地勃起来。
好大!
似乎是与她的想法相同,母亲把阿尔坎的阳具含进嘴里吞吐起来。
“呜~呜~呜,啊~”,母亲好似吃什么美食一般,吞吐的十分卖力,并出呻吟声。
性是权力的衍生,口交一般是下级为上级所作的事。
嘴作为说话、誓的器官,是不能随便污染的,据说口交者的祈祷是无法传入神灵的耳中的。
体面人,甚至妻子都不会给丈夫口交,因为妻子也要用嘴号施令,所以口交通常是奴隶向主人提供的。
当然,这些和平民无关,因为平民既不号施令,也没有奴隶。
这么好吃吗?索菲亚心理有些怀疑,但母亲的表情又不似作假。她心想婚后她也一定要好好尝尝丈夫的阳具,虽然这违背了道德。
“啊~”母亲吐出阳具,粘稠的白浆挂在她的嘴和阿尔坎的鸡巴上。母亲开始舔阿尔坎的阴囊,而他把阳具压在母亲脸上,又长又大。
口交了一会,阿尔坎把母亲的衣裙脱掉,用她的腰带反绑双手,把她推倒在沙床上,他把阳具从后面插进她的阴道里,双手抓着她的头拉着,就开始交配了。
餐厅内啪啪声不绝于耳。
“啪~”阿尔坎在主母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他们的性交完全突破了应有的道德标准。
“啊啊~”母亲被阿尔坎抓着头后入,痛快的叫着,两个奶子剧烈地前后甩动。
黑色的阿尔坎就像在骑乘一匹白色的母马。
罗马人的性别不是男女,而是阴阳。支配者的是阳,被支配者是阴。
所以两个男人性交,插入者是阳,被插入者是阴。
【罗马不存在同性恋这个概念,因为被插入的男人就是阴性,俩人就属于异性。】
母亲在和阿尔坎的性交中应该是阳性,阿尔坎作为奴隶应该是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