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捡起地上的剑,捅进打手的小腹里。
‘嗙嗙~’原先在二三层走廊里做事的女人们,纷纷收拾东西回屋,关上了门。
他用剑推着打手进入房间。
卡米拉赤身裸体地蹲在墙角,含着眼泪,表情复杂地看向他。
房间里还有四个打手,和一个坐在木桌前的拉丁胖子,桌子上铺满了银币、铜币。
“混蛋!我要杀了你!”打手们从木架取下剑,一人指着他大声骂道。
维修斯把右手的剑往上提,剑上的打手被提了起来。
打手痛苦地双手抓着他的右手挣扎着,但抵不过重力,身体渐渐下滑,腹腔被短剑拉开,血水哗啦啦往下流。
剑在拉开了打手的肚子,卡在肋骨上,打手双手垂下,没了生息。
他把尸体往房间中间扔过去,尸体摔在地上,血水、断掉的肠子和里面的屎溅了出来。
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房间里变得十分安静,打手们指着他的短剑变成护在胸前。
“给我倒杯酒,我还有点事,等一会和你说话。”他对桌前的胖男人说,然后去门外一剑洞穿了壮汉的胳膊,把他拉进来。
“啊~”壮汉痛苦的嚎叫,他胳膊上的肉已经和骨头分离了,白色的臂骨暴露在外,血,脉搏状喷射。
“安静。”他一个上勾拳打碎了壮汉的下巴,壮汉倒在墙角。
“你看着比我还壮,让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体,看看你到底是壮还是胖。”他一剑捅进壮汉的腹部刨开。
肚子上厚厚的黄色板油放开,他伸手进去掏,把肠子一把把扯出来,铺满地面。
“不!不要!”壮汉声口齿不清地喊叫,左手无力地推搡他。
啪啪啪~,他掰断壮汉的胸骨,伸缩的肺、跳动的心脏暴露在空气中,冒着热气。
壮汉的肝很肥大,他掏出肝脏,放在壮汉的手里,对他说“你太肥胖了!”
他检查完了,用壮汉的袍子擦擦手上的血。
壮汉左手拿着肝脏,低头看着胸腔里跳动的心脏,已经傻掉了,唯有泪两行。
他转身看向打手们,他们身子一缩,一个靠窗最近的打手扔了剑,打开窗户跳了出去,其他打手一愣神,也跟着跳出去。
“把衣服穿好,卡米拉,冻生病了我就不要你了。”他走到窗前往外看,一个摔断了腿,哀嚎着在地上爬,其他的跑掉了。
他拿了张木凳,在胖子的桌前坐下。
“喝酒,请喝酒,误会,一切都是误会。”胖子哆哆嗦嗦地把酒杯递过来。
“你用什么来买你的命?”他干了一杯,问胖子。
杯子放下,胖子立即又给他斟满。
“钱,所有的钱都是你的,我这就给你装好。”胖子哆嗦着取来一个皮袋,把银币往袋子里装,“我有一个女儿,还是处女,和卡米拉一样的漂亮,我这就去把她带过来,啊?我这就去把她带来。”胖子放下钱袋,就要往外走。
维修斯走上前抓着胖子的头,把头按进壮汉渐凉的胸前里。壮汉半合的眼睛翻开扫了一眼,渐渐凝固了。
“呜~,不要,呜~,求你!”
胖子剧烈的挣扎,但怎么能与他的力量对抗,脸被死死地按进心肺里。
他把壮汉的肋骨按回去,把胖子关进壮汉的胸腔里。
一分多钟,胖子开始失禁,尿流了一地,露在外面的脖子胀成猪肝色,身体微微抽搐着。
血味、尿味,这个房间里不好待人了。
卡米拉对着墙壁紧闭双眼,她拿起钱袋往外走,把她拖出房间。
公寓外面就有一个供人接水的喷泉,他洗了手脚的血水,让卡米拉骑在他肩膀上,开始游荡。她还没缓过来,不住地颤抖着。
路过一间皮匠铺,他进去挑选皮斗篷。
油布是羊毛编织后在外层涂油的,防水性不好,而且用起来很脏很难受,皮斗篷就好多了。
“皮匠,给我定做一个皮件,方便我把女主人背在身上。”他对皮匠说。
“嗯……,我做过类似的皮件,那一件是背在前面的,这个样子……,这边还开洞……,这里用小羊皮,这里用牛皮,……,你看怎么样?”皮匠用一支木签子在沙盘上比划起来。
“好好,就来这个!”他很开心,还是罗马人会玩啊!
“什么时候能取?”他问。
“五天吧。”皮匠说。
“明天能做好,就给你加5枚银币。”
“我晚上赶工,先量尺寸吧。”
钱反正都是抢来的,买到和心意的东西就很开心。量好尺寸,付了定金,他扛起卡米拉继续逛。
在集市上,他买了很多吃的,尤其是埃及进口的椰枣,这玩意糖份非常高,齁甜,但十分适合他补充能量,而且携带方便。
他还找到了奶妈柱,这是每个集市都有的,一根柱子旁,很多奶妈等着聘雇。除了长期聘雇,奶妈也接受一次性交易。
柱子旁有四个奶妈,其中一个已经抱着孩子在喂奶,一个男人在边上看着孩子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