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奶妈把乳房暴露在外,展示着商品。
两个年长些奶妈奶子硕大,乳头漆黑,不知道多少人吃过了。
另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几岁的奶妈,只有c杯,深棕色的奶头滴着奶,乳量小但是看着干净。
“吃一次奶。”他对年轻奶妈说。
“两枚铜币,孩子呢?”年轻奶妈说。
“我就是孩子。”他给了她一枚银币(价值四枚黄铜币),蹲下把奶头含进嘴里吸起来。
他吸空两只奶,边上的巨乳奶妈对他说“哎,也给我一枚银币,我奶水比她多很多。”
你长得丑啊,他懒得理丑奶妈,拉着卡米拉就走。
“我们去洗澡吧。”走着走着,他看到了大浴场。
理论上中午是女浴的时间,白天的第八个小时14oo才开始男浴。
他就装作是奴隶,带着卡米拉进了女更衣室,雇佣了一个浴场女奴来看东西。
毫无疑问,当他把衣服脱光了,立即引来女人们饥渴的目光。卡米拉没有薄纱,所以也和他一样赤裸进入浴池。
大浴场有地暖加热,泡在温水池里十分的舒坦。就像罗马人说的美食、美酒、美女、泡澡,这才是生活。
理论上来说,现在是女浴时间,大浴场里的男人都该是奴隶,但肯定不乏混进来偷香窃玉的,衣着、装饰能伪装,但一口牙却伪装不了,明显有几个贼眉鼠眼的不是奴隶。
和两千年后一样,最吵闹的是劝不听、叫不住的熊孩子,光着身子甩着小鸡鸡的孩子们在浴场里疯跑。
维修斯把卡米拉拉进怀里,在她身上摸索着,她的身上有一点婴儿肥的肉嘟嘟,又有着青春正在迸的活力,好像一颗美丽的花骨朵。
她肥美的阴唇光洁得没有一根毛,小馒头一般得白皙乳房,粉色的奶头在他的摸索下渐渐凸起了。这个小处女,他要好好品尝。
“葡萄酒、葡萄干、无花果干、苹果、梨。”浴场奴隶背着个箩筐贩卖。
“卡米拉,你要吃什么吗?”他问她。
“无花果干和梨。”
“嗯,来。”他叫来奴隶,买了酒和水果,让看东西的浴场女奴拿钱袋付钱。
浴场女奴背着个装着他们东西的箩筐,全身赤裸,唯一能藏东西的地方只有嘴和屁眼。
意大利的冬天很湿冷,泡在温水池里喝酒吃东西很惬意,所以罗马人爱泡澡啊。
上一次来大浴场,还是十多年前和马尼亚,那时他在浴室里看到了淋病,所以就不肯去大浴场了,也不让马尼亚去。
他还是更喜欢在别墅的小浴室里洗,一家人在浴池里,兴致来了还能开淫趴,自然更不想去大浴场了。
如今出门在外,他是染不上病的,卡米拉反正是玩玩就要扔掉的,他也无所谓。
游泳、蒸桑拿、搓背,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场的男浴时间。
卡米拉穿好衣物等着,他还享受浴场奴隶的按摩。
“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吗?之前没见过你。”浴场奴隶问。
“嗯。”
“你的身体真棒,肯定能受到夸德拉的晚宴邀请。”
“夸德拉是谁,他为什么要邀请我吃晚餐?”
“你还没听说过夸德拉吗?他是一个建筑师,很富有,但他的名声可不好,他崇拜大阳具,只要是长着大阳具的人,不管是贵族还是奴隶,他都会邀请去他家。”
“那倒是一视同仁。”
按摩奴隶按摩好,把热橄榄油涂在他的身上,然后用弧型木刮板,把油刮去。
弄好,他皮肤油光闪闪的,但又不腻,有点门道。
他给了按摩奴隶一枚银币,奴隶十分开心,用手指着大浴场热水池的一角,说“那个就是夸德拉,你过去绝对能吃到一顿丰盛的晚餐。”
丰盛的晚餐,对维修斯确实很有诱惑力,因为路边的餐馆、酒吧都是给下层人服务的,有钱也吃不到好东西。
他向着奴隶指的方向走去,有三个男人泡在热水池里,他搞不清哪个是夸德拉。
“你是什么人?我怎么没见过你。”仨人中间,身材最差的中年男人站起来,指着他问。
“我是维修斯。”
“你是奴隶还是自由人?”
“这是我的女主人。”他指着卡米拉说。
在罗马社会,一个日耳曼人和一个有气质、装扮的拉丁少女在一起,默认就是主奴关系,在扔掉卡米拉前,他没有精力和口舌去纠正别人。
“这位女主人,你的奴隶有一具健美的身体,邀请你们去我家吃晚餐。”
“我的女主人很愿意。”他说。
晚饭有着落了,他就在浴场里闲逛等着开席。
浴场室外有操场,有人在摔跤,一群人围着赌博,他也下注赌博了,输掉了5枚银币。
跟着众人去夸德拉家时,他把洗的干干净净的卡米拉扛在肩膀上走,今晚除了享用晚餐,还要享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