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玄鹤想要安心去闲游,得先帮着表妹查清姑父、姑母和表弟的死因,再把二弟培养培养。
想起表弟,他的脑中闪现出一个笑容灿烂,阳光开朗的男孩儿。
那个只比他小两个月,却战死沙场的凤清璟。
一个十五岁就把性命奉献给大夏百姓的英雄。
温玄鹤的眼底闪过一抹心疼。
凤清晓察觉到了他的情绪有些不对,“大表哥,你怎么了?”
温玄鹤敛起眼底的情绪,“没什么,就是盼着二弟再快些成长,这样,我也就省心了。”
温玄柏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想不出来。
就在他冥思苦想之际,薛觅从门外走了进来,附在秦书钰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秦书钰挥了下手,薛觅退了出去。
凤清晓问,“出了何事?”
“顶缸的出来了。”
“谁?”
“工部侍郎齐本志。”
“死啦?”
“嗯。”
“怎么死的?”
“一条白绫吊死在了书房,死前毒死了他的正妻与嫡子。”
凤清晓惊了,“真下得去手。”
“齐家是大户,至少其他人能活。”
温松年不由担心起来,“清晓,蒋昕瑶即将嫁入郁家,阮佩芹的兄长又在兵部。你与蒋家退婚的事儿不能再拖,更不能被他们牵连了。”
回京这几日,他也看明白了。
皇上这是想借着清晓的手掀了郁家一党。
凤清晓明白他担心什么,“外祖父放心,等工部的这起贪墨案一了,我就开闹,总得让皇上歇口气不是。”
温玄鹤恨透了蒋家,拖着表妹一直不肯退婚,还有了外室子。
“祖父,蒋家太过有恃无恐,等清晓闹上了朝堂,就看您的了。”
温松年紧了紧拳头,“要是不把蒋弘岩打个半死,我就跟他姓。”
秦书钰也很期待,“到时您敞开了揍,除非皇上亲自开口,我敢保证不会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凤清晓朝他挑起了大拇指,“厉害呀!”
“那是……”
这些年,秦书钰玩了命地往上爬,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清晓回来,能做她的后盾。
温松年的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个想法,要是秦书钰能入赘侯府的话……
紧接着,他就摇起头来,人家是国公府的世子爷,还深得皇上看重,怎么可能入赘呢?
可惜,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