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晓奇怪道,“外祖父,您怎么一个劲儿地摇头?”
“没事儿,就是脖子有些酸,我活动活动。”
“哦!”凤清晓没有多想。
翌日。
工部侍郎齐本志杀妻杀子并自尽的事闹得是满城风雨。
乾坤大殿上,夏元钧了好大的一通脾气。
大殿之上,满朝文武的头都快埋进了胸口。
只有温松年不停地往蒋弘岩身上瞟。
那眼神,亮晶晶的,看的蒋弘岩头皮直麻。
一整日,他都心不在焉的,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傍晚,下了衙回到府中。
他把蒋修远叫到了书房,“你送阮芳菲母子离京那日,可让人瞧见了?”
“没有,儿子送出三十里后才折返。”
“那就好……”
蒋修远见父亲有些不对劲,“爹,您怎么了,可是遇到了什么事儿?”
“没有,就是有些不安。”
“爹,您尽管放心,俞州离京城那么远,芳菲又带着孩子,度快不了,护卫能在两个月内赶回来就不错了。”
蒋弘岩思量片刻,“派个人快马出城,沿着官道去追阮芳菲母子,见到人后回京。”
蒋修远问,“现在吗?”
蒋弘岩气道,“难道还得等到天亮了,大张旗鼓地出城?生怕别人不知道?”
蒋修远脖子一缩,“儿子这就去办。”
“快去,别在这儿碍我眼。”
“是。”
蒋修远耷拉着脑袋出去了。
蒋弘岩揉了揉胀的脑仁,若是时光能重来,他一定不与郁家结亲。
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
夜幕降临,一匹快马载着名身穿粗布衣裳的男子出了南城门,沿着官道往南急奔去。
离开南城门不足五里,利箭的破空声突然响起,男子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就栽下了马,出了“砰”的一声响。
玥妩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她先是补了一刀,然后拔出扎进男子脖颈的利箭。
她惯用袖箭,无论白日还是黑夜,从未失手过。
处理好尸后,她不再耽搁,朝着南城门快奔去。
月色下,她的身影忽隐忽现,恍若鬼魅。
辅国将军府,惜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