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渊身形一滞,随即抬手解开作战服的纽扣,动作略显僵硬地褪去衣物。
露出布满旧疤的紧实躯体,麦色肌肤在冷光下泛着哑光,每一块肌肉都线条分明,却因顺从而微微紧绷。
“跪下。”谢无虞指了指自己脚边的地面,眸光深邃如寒潭。
厉渊双膝重重跪地,膝盖与冰冷的地面接触时出沉闷的声响。
他垂着头,额前的碎遮住眉眼,露出线条锋利的下颌,脊背依旧保持着挺直的姿态,却难掩那份臣服。
马鞭挥落的瞬间,带着破空声,狠狠抽在厉渊的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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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脆响,一道红痕迅浮现,与麦色的皮肤形成刺眼的对比。
厉渊闷哼一声,身体下意识绷紧,指节死死攥住地面的纹路,却没有躲闪。
一鞭又一鞭,谢无虞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力道精准而狠厉,红痕交错叠加,渐渐渗出血丝,将旧疤也染上猩红。
疼痛顺着神经蔓延,可厉渊的眼底却燃起灼热的光,喘息愈粗重,小腹不受控制地收紧。
那份隐秘的欲望在痛感中疯长,即便血痕遍布脊背,也掩盖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谢无虞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冷白的脸上没有丝毫心软,反而勾起一抹极淡的冷笑。
他抬手捏住厉渊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指尖划过他泛红的眼尾,语气带着嘲讽:“这么喜欢?”
厉渊的呼吸喷洒在谢无虞的指尖,眼神迷乱而灼热,喉结滚动,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从喉咙里溢出破碎的低吟。
谢无虞松开手,马鞭随手扔在地上,出沉闷的声响。
他俯身,凑近厉渊的耳边,气息拂过他汗湿的耳廓,带着冷冽的香氛:“下次再敢擅自失控,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暧昧与痛感交织的气息尚未散去,谢无虞已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袖,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淡:“跪着,好好反省,想清楚了自己滚回去”
厉渊浑身一颤,抬头看向谢无虞,眼底还残留着未褪的迷乱,却终究只是俯应声:“是。”
凌晨三点十七分,主卧外的走廊铺着厚厚地毯,冷得像冬夜的河床,脚底传来刺骨寒意。
谢无虞醒来时,窗外仍是一片墨黑,他习惯性伸手摸向床头枪套,却听见门外传来极轻的呼吸声。
他皱眉起身,拉开门。
厉渊仍保持着跪地的姿势,脊背挺得笔直,裸露的上半身满是交错的血痕,在昏光下泛着暗沉的光泽。
脸色苍白如纸,眼下有青痕,显然已跪了许久,额前的碎被汗水浸湿,贴在皮肤上。
听到开门声,他立刻抬脸,眸光如醒,像是从未真正松懈,眼白布满血丝,却亮得骇人。
“怎么还在这?还没想清楚?”谢无虞问,语气不重,却带着审视。
“想清楚了”厉渊低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但我想您。”
谢无虞静静看着他。项圈在昏光下泛着冷金属的光泽,像一道永不摘下的烙印。片刻,他伸出手:“进来。”
厉渊一怔。
“今晚,你睡床边。”谢无虞转身走入内室,不再看他。
良久,厉渊才缓缓起身,动作因长时间跪地而有些僵硬,跟着迈进门槛。
他没有碰床,只是在床沿边的地板上坐下,脊背挺直,像一尊守夜的雕像。
那一夜,他始终睁着眼,盯着谢无虞沉睡的侧脸,月光落在那人冷白的眉骨上,像雪覆山巅。
他没闭眼。
因为他怕一闭眼,光就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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