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上,厉渊一动未动。
他的背脊挺直如刃,掌心仍攥着那把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不敢松手,仿佛一放,就会失去某种刚刚被确认的、属于谢无虞的印记。
“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亲手处理他?”谢无虞忽然开口,声音不高,却像一把薄刃贴着皮肤滑过,带着一丝试探。
厉渊喉结滚动了一下,哑声答,目光透过后视镜望向他:“因为……我不想别人碰属于您的仇,更不想别人说您的坏话。”
车内静了两秒。
随即,谢无虞睁开了眼,眸底幽深如井,映着窗外忽明忽暗的路灯光斑。他望着厉渊的侧影。
僵硬的肩线,绷紧的下颌,还有那只死死握着凶器的手,忽然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带着几分满意与纵容。
“更因为你已经开始恨了。”他缓缓道,语气竟有几分近乎愉悦的玩味,“恨别人冒犯我,这比忠心更难得。”
他倾身向前,修长的手指抬起,轻轻抚过厉渊颈侧,指尖所触之处,皮肤微颤,肌肉本能地收缩,却无人躲闪。
他的指尖一路下滑,掠过项圈边缘,停在厉渊的锁骨上,轻轻按压了一下:“以后,我的敌人,都由你来杀。”
谢无虞的声音压低,像某种隐秘的加冕仪式,带着滚烫的占有欲,“但记住,只准为我疯,只准对我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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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渊的呼吸滞了一瞬。那句话落进耳中,不像命令,更像一种独占的宣告。
不是“你要效忠”,而是“你只能为我失控”
这种区别,让他胸口某处闷闷地胀开,又迅被更深的压抑覆上,化为滚烫的欲望。
他终于松开手,将匕轻轻放在副驾储物格中,动作谨慎得如同安放圣物。
深夜次卧,昏黄床头灯下,厉渊坐在床沿,膝上摊着那把匕。
刀锋反光映在他瞳孔里,冷冽如霜,却又藏着一丝未熄的热意。
突然,他停下了,目光再次落在掌心那道伤口上。
他怔住了片刻,眼神空茫,像是在回忆仓库里谢无虞的低语,又像是在抗拒那份过于浓烈的占有欲。
然后,他猛地抓起角落一块碎布条,一声不吭地缠上手掌,一圈又一圈,直至血痕彻底被遮蔽,连同指尖都裹得密不透风。
仿佛只要看不见,就不曾受伤,就不会让谢无虞看到这份脆弱。
顶层书房。
监控画面清晰投在墙上,阿九立于一侧,神情凝重。“他从回来就没说话,也没换衣服。”他低声汇报,“就一直坐在那儿。”
谢无虞站在屏幕前,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
他静静看着画面上那个沉默的男人,看他在昏黄灯光下一圈圈缠绕手掌,动作近乎偏执,像封印某种觉醒的疼痛。
他想起昨夜这人失控的拥抱,想起他耳侧的血痕,想起他掌心的伤口,心头那点恼意早已消散,只剩下一种复杂的情绪。
是占有,是在意,也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良久,他启唇,声音平静无波:“明日起,给他配专属武器库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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