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到帝国大厦门口,汪亦文进去拿了房卡,几个人走到电梯里,汪亦文忽然觉得有些莫名的尴尬。
电梯到23楼,季邈伸手:卡给我,你回去吧。
汪亦文应声:好的。然后不自觉看了一眼晏轻。
晏轻因为紧张,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
跟着季邈到2369门前。
滴。季邈滴卡进去。
打开门,晏轻觉得自己脚步有些僵,呆呆地跟着一块进去。
忽然门被关上了,唇被另外一个柔。软的唇封住,带着极重的侵略性。
晏轻忽然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心仿佛就在嗓子眼,从来都没有跳的这样快。
然后,手被季邈拉起,放在了他的胸。口,他知道季邈的意思,给他解扣子。
季邈的西装外套刚刚在车上就已经脱了的。
手微微颤抖着去摸季邈的衬衣扣子。
季邈察觉到晏轻的僵。硬。
止住了动作,抬头,松开搂着他的手。
冷眼看着他笨拙地给他解扣子,好半天了,才解开第二颗。
嘲讽地开口:怎么,还没想好。
不是问,而是肯定。
他比晏轻高,微微低头,就能看见晏轻的耳尖和脖颈。
晏轻的脸本来就红,听见季邈的话,脸一下涨的通红,连带着耳尖也红了大半。
季邈见他凝了好一会儿。
才看见他轻轻摇了摇头,讷讷地应声道:不是,怕疼。
他怕季邈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我听说,第一次会很疼。
☆、生涩
季邈一怔,认真地看着晏轻红着的耳尖,呼吸还有些深重。
昏黄的灯光,伴随着深。重的呼吸,气氛都旖。旎了不少。
突然安静下来,季邈觉得左脸开始隐隐作痛,伸手摸了摸,热的不行。
晏轻察觉到季邈的动作,抬头看向季邈,抿了抿唇,然后转身往房间里走。
季邈看晏轻往里走,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有些好奇,靠在墙边看着。
晏轻走到客厅里,拿起茶几上的座机,拨了电话。
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的吗?
麻烦送一点冰块,一块干净的毛巾,还有消炎药膏上来。
晏轻说消炎药膏的时候,侧头看了一眼季邈。
季邈听见晏轻的话,心绪有些微妙,淡漠地勾了勾唇,神色难辨。
往客厅的沙走,坐下,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燃,深吸了一口。
慢慢吐出烟圈,开口道:你对每一个金主都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