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微点头,搂着他,给他一个感谢吻。
沈听肆伸手弹了她额头,眼神十分宠溺。
趁他去洗澡的时间,她躺在床的一侧翻一本书看着。
但没看进去。
明天她就要走了,一个多月见不到沈听肆。
她会不会想他?
合上书放到桌,书角磕到桌沿,一抹粉尘涟漪在空气中荡开。
她起身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树木出神。
沈听肆忽然从后面抱住她的身体,白幼微被吓了战栗。
“微微。”
白幼微刚要开口,她的唇舌就被含住,这个吻强势又温柔。
她一会就头脑发懵,靠在他肩头喘息。
沈听肆没放过她,将她抵在玻璃上。
后面玻璃冰凉,前面身躯滚烫,冰火两重天,她全身都软了。
突然,沈听肆拿一条红色的缎带蒙住她双眼,在她脑后打成一个蝴蝶结。
“阿肆。”
她睁开眼,眼里一片红雾,透过半透明的缎带看见眼前面孔朦胧的男人。
“你看到了什么?”沈听肆问她。
“红色的。”
“阿肆,你要干什么?”她伸手要解红色缎带。
男人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
想她的每一寸
“别动。”
沈听肆牵着她的手出了卧室,走向露台。
他伸手开灯。
露台上亮起了满天繁星,粉红粉红的在眨眼。
鱼池边的八角亭,路灯,秋千架上全都挂上红色帷幔,整个世界都是红色的。
偶尔一阵风吹过,红色帷幔被吹得飘飘荡荡,是一种烂漫的氛围感。
她长发披散开,发梢扬起,在灯光的深处,柔顺安静。
她身上的白茶味也飘散。
“余博海的死,不是你的错,是他罪有应得。”沈听肆牵着她的手,慢慢走着。
“我知道你这段时间还是会想起那件事。”
“可红色的世界里不仅有血腥,也有希望、热烈,浪漫及美好。”
白幼微紧握住他的手,“阿肆,谢谢你,陪我,等我,开解我。”
他们走到秋千上荡了一会儿。
又走到八角亭上坐着看了一会儿鱼。
“阿肆。”
她转身和他在八角亭相拥,相吻。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好。
她心里的那点疾病其实已经好了。
但是他愿意做这些浪漫的事,把白幼微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
吻到动情。
她的外衫脱在了地上,男人的睡衣也在纠缠中不知所踪。
沈听肆等这一刻等了很久,扣住她的身体由温柔变得狂放。
白幼微被红色缎带蒙住双眼,惺忪迷离的眼神,看不清他逆了灯光的面孔。
男人轻轻拨开她的长发,像夏日的清泉,柔凉了他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