喑哑,低沉的声音在幽黯空旷的深夜里散开。
沈听肆失去控制,一手拽了他的吊带衣裙,吮着她胸前。
白幼微情不自禁的身体往后,手指抓着他的胳膊印出浅浅的血痕。
“你……疯子,咬得好疼。”白幼微喊他。
分离在即,是最好的情药。
白幼微接受身体的触碰,男人格外悸动。
他好想她,好想她的每一寸。
他恰到好处的摘了白幼微眼上的缎带。
她微微睁开眼,眼缝中透出一缕光,也露出男人面孔。
露台上的彩灯是暧昧的彩虹色,时而紫,时而粉,时而橘黄,映在男人眉宇间,有一种不可言喻的氛围感。
他控制着节奏,自上而下。
掌上的肌肉随着激烈的动作一鼓一收。
沈听肆肩颈的汗珠一颗颗滑下,汇成一行,淹没在肌理中。
男人再次挑起她下巴,唇她。
他唇内的薄荷牙膏味,额间汗珠和每一寸毛孔,每一个眼神都放浪极了。
晨光微亮。
沈听肆将白幼微捞起来去洗漱,“别睡了,赶不上飞机。”
白幼微有气无力站在镜子前刷牙,男人正在她身侧洗脸。
她瞟了一眼,她俩怎么有点老夫老妻的感觉。
整理好,沈听肆提着行李箱送她出门。
开门的那一刻,又拽住她,男人低下头吻她。
白幼微侧头,“又来,我一会腿软爬不上飞机。”
“我抱你上去。”
沈听肆摸着她头顶。
浅吻结束,送她去机场。
在机场和小雨碰面,两人坐上飞往国外的飞机。
在头等舱坐好,系上安全带。
小雨目光掠过白幼微,她一脸疲态,“你昨晚没睡?”
白幼微靠在小雨肩头,闭眼休息,“昨晚有点激动,没睡着。”
小雨浅笑,“你性子一向沉稳,出国参加个总决赛,有什么好激动的。”
白幼微怔住。
“小雨,我睡会。”
昨晚沈听肆说今天在飞机上十几个小时,无聊正好可以睡觉。
所以她昨晚在亭子里大多数时候是站姿,角度贴合,频频深入,她仿佛透支了整个月的体力。
回到卧室,刚睡了没几分钟,沈听肆在黑夜中问她,“质量行吗?”
“有飞上天吗?”
她困得不行,没应他。
她又不是卫星,上广寒宫找嫦娥吗?
沈听肆没得到答案,又问,“刚才你还满意吗?”
白幼微猛的惊醒,“你在说什么?”
这种可以说出来让别人听的吗?
沈听肆凑在她耳边,“你自己说的要高质量一夜。”
“我说过?”白幼微摇头。
沈听肆笑了一声,“小地鼠说的。”
白幼微手指摩挲着被子,她可没嫌弃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