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是包饺子!”都知道他们又要改善生活了!
他都快把生活朴素的小姜师傅带得不朴素了。
沈青越把手搭姜竹肩上,“给我们未来姜家村第一地主小姜先生的奢靡生活提前铺垫一下。”
姜竹抓着他的手傻乐。
“那是什么花?”沈青越指指路边一丛小黄花。
“……野花。”
“这么朴素吗?没个名字吗?”
姜竹:“没有。”
不知道就不知道,还没有。
沈青越过去揪了一朵要往姜竹头上插,姜竹连忙躲开了。
“你躲什么?”
“你戴。”
“我不戴。”
“我也不戴。”
“你戴好看。”
姜竹才不上这当,沈青越一伸手,他扭头就跑。
“嘿!”沈青越乐了,拿着花就追。
姜竹在前面跑,沈青越在后面追,他时不时回头看一眼,保持沈青越和他一到两步远的速度跑。
“被我抓到你完了!”
在田里干活儿的村民听见声音一抬头,看见他们俩你赶我追的,还越跑越快。
一路跑到三坡村口,姜竹停下了,沈青越扑过来伸胳膊锁喉勒住他,自己还喘着气,“你跑呀!”
姜竹:“不跑了,认输了。”
沈青越哼哼两声,一看手里捏了一路的花,早蔫儿了,他遗憾扔掉,在姜竹衣服上擦擦手,又戳了戳他腰。
姜竹有些怕痒,腰窝尤其怕,力气大的时候没反应,小点儿的力气他就受不了,点了笑穴似的边躲边往屠户家小跑,“要两斤肉做馅儿!”
回去路上,姜竹老老实实被别了一领口的小花,像给衣领镶了条边儿似的。
来都来了,他们还买了点儿排骨,回家后趁着姜竹炖排骨洗菜的时间,沈青越把从他衣领摘下来的花摆到桌上画花束。
还取了一张水彩纸画了张堆满花的脖颈特写。
他拿给姜竹看:“好久没画水彩了,这张好看吗?”
姜竹:“……”
好一片花团锦簇。
沈青越还特意画出来他的喉结和锁骨,那些光在他喉结轻微转了下弯,莫名让他越看越不好意思。
沈青越戳戳他锁骨,姜竹甩甩手上的水,转过来抱住沈青越,“我今天穿的是你的衣服。”
“嗯?所以呢?”
“看上去画得像你。”
“……”
沈青越吹个口哨,亲他一下,“行,那就不往本子里放了,贴床上。”
姜竹:“……”
反正比不要脸他又不会输。
沈青越敲敲姜竹脑门:“快洗!”
然后施施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