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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五章 往事(第2页)

常州知府笑了:“你果真机灵,听说你从小在秦国公府长大,能在秦国公府安然无恙长大,还能有今日成就,以后说不定成就更高。”

秦渝蓉自然要谢过常州知府,接着秦渝蓉就笑着道:“若说朝中局势,我还能听过一二,但这判案,特别是这样没证据的,到底要如何,我就不晓得了。”

“没证据,自然能做出证据来。”常州知府只说了这句,秦渝蓉的后背都湿了,接着常州知府淡淡一笑:“不过其中,牵涉到你的族人,还有你父亲去世的原因,所以,你想必不会去做出证据来。”

“是。”秦渝蓉只回答了这么一个字,常州知府已经点头:“可见你是个纯善的人,纯善的人,在这世上,难免会受一些磨折。”

“也不过就是秉着本心办事罢了。”秦渝蓉这句话让常州知府笑了:“其实以我之见,令尊昔日,是着了别人的道了。”

秦渝蓉在那洗耳恭听,常州知府就道:“这世上,好人虽多,坏人却也不少,我昔日还在知县任上时候,听人说邻县出过一个案子,也是富商家,妻子没了,续了一个,谁晓得续了这个三个月不到,富商就没了。当时娘家人带着一群人来说要接自己姑奶奶回去,趁机打抢一番,等人都走了,清点起来,家财去了大半。”

也是卷走家财,秦渝蓉看向常州知府,常州知府继续道:“第二日那家左思右想觉得不对,就去寻继母的娘家,哪晓得到了门前,空落落没有一个人。后来才晓得,这家是两年前搬来的,这两年,陆续嫁了三个女儿,这三个女儿,这一个月内相继失夫,大女儿呢,是昨夜卷走家财走的,二女儿呢,就是打抢那家,小女儿最为出奇,说是公公对她不轨,连夜跑回了家。”

这局,布得更广些。秦渝蓉明白常州知府为什么要这样说了。常州知府笑了笑:“这三家人彼此一对,都发现不对劲了,只能去报官,可这茫茫人海,要去哪儿寻呢?”

“这李太太,也是这样的人了?”秦渝蓉这话中还有不确定,常州知府已经摇头:“还是有不同的,她口口声声说当日把那些产业都交给了秦家,那想必,你的族人当初和她说了什么,也许是永不追究,所以这事儿,你真想追究,太难了。”

“难也要做。”秦渝蓉低头思索了下,就笑着说,常州知府瞧着他:“老王在我身边多年,也很得我心,只是这事儿,到底是要走官面,还是走私面,你要自己想清楚了。”

“多谢指点。”秦渝蓉站起身,对常州知府行礼下去,常州知府摆手:“我也不过就是闲着,把这事儿给你讲一讲。只是我还想起件事儿,这家子,当初做这事儿的时候,差不多也是二十年前。”

二十年前,十五六岁的姑娘,说不定和现在这位李太太又有什么关系,秦渝蓉点了点头,常州知府就笑着道:“若能了结这多年前的一段公案,也是件善事。”

秦渝蓉再次行礼,也就告辞。离开常州知府住处,秦渝蓉直接去秦国公府,这回,是要寻陈大叔。

陈大叔是个好找的人,秦渝蓉只在角门处等了会儿,就见陈大叔走出来。秦渝蓉急忙迎上前,叫了声陈大叔。

陈大叔笑着停下脚步:“小秦爷寻我,有什么事儿吗?”

“我只想问问,当初家父身边那个负责这笔产业的管家,到底是谁?”秦渝蓉单刀直入地问,陈大叔眯起眼仔细地想:“年月久了,我只记得这人似乎姓方。”

姓方?秦渝蓉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哪个管家姓方,陈大叔见秦渝蓉一脸思索,笑着道:“你不如去问问你大伯,要知道,当初这些事,你大伯也是知道一些风声的。”

“陈大叔,若您见到那个姓方的管家,还能认出来吗?”秦渝蓉的话让陈大叔笑了:“这要仔细认,必定是能认出来的,但许多时候,无法仔细辨认。”

明白了,陈大叔也记不得那人长什么样子了,秦渝蓉点头,陈大叔却扯住他:“你脚步匆匆地要往哪里去,来喜方才还说,二爷只怕要回来了。”

“他去任职,不到一年,怎么就回来了?”秦渝蓉这是真得吓了一跳。陈大叔笑了笑:“你也晓得,他不过是松江府的推官,名虽是个四府,却是个佐杂官。偏偏前任还留了几个案子在那里,有个案子是要解上京来审,他呢,就被堂官点了,送人来上京。”

陈大叔这话说完,秦渝蓉倒笑了:“这也是堂上官的好意,让他回京来看看。”

“这会儿国公爷口中不说,心里欢喜,已经在那算着,只怕二爷能留到永平侯夫人生日过后。”陈大叔说完就压低了嗓子:“等二爷回来了,你的事儿,你也能求求二爷。”

一个松江府的推官,不过七品,在这京城自然是芝麻绿豆大的官,但若同时又是秦国公府的二爷,那就不一样了。陈大叔这句话自然是好意,秦渝蓉也笑了:“多谢陈大叔惦记,这事儿,还是等二爷回京再说。”

“你今儿来问产业,我呢,也想了想,当初你父亲给你置办的那笔产业,足够你一辈子吃喝无尽了。”陈大叔咂了一下嘴,感慨地说。

“是,两千亩的好田,三所庄房呢。”秦渝蓉这话让陈大叔差点跳起来:“你怎么晓得。”

“我见到我那个继母了。”秦渝蓉淡淡地说着,陈大叔倒吸一口冷气:“你见到她了,可曾问过……”

“我没有证据,陈大叔,我什么证据都没有。”秦渝蓉的声音带上几分哽咽,陈大叔想要安慰秦渝蓉,却不晓得该怎样安慰他,过了好一会儿陈大叔才道:“那,你大伯他们……”

“当初那笔产业,若她说的是实话,那就是被大伯他们分了。”秦渝蓉这句话太平静了,平静到陈大叔觉得是不是听错了,那么大的一笔产业,为什么秦渝蓉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这笔产业,你想拿回来吗?”陈大叔在震惊之后,总算找到自己想要问的话,秦渝蓉笑了:“这些都是过后再说的事儿。”

现在,最要紧的,秦渝蓉还是想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为什么突然去世。陈大叔的唇张了张,就对秦渝蓉道:“你既这样想,那我就想一想,替你寻出人来。”

说完陈大叔就又看向秦渝蓉:“只是,你真的对这笔产业,毫不在意吗?”

拿到这笔产业,秦渝蓉的身份就不同了,他身后有了宗族,也有了这么一大笔产业,而不用再做这么一个小小的点心铺的掌柜,和独悠二人一起努力。

秦渝蓉没有说话,只是对陈大叔拱手行礼。

“罢了,罢了,你啊,还真像你爹。”陈大叔感慨地说,想要攀上秦国公府的人多了,朱辞能看上秦渝蓉的父亲,必定也是因为秦渝蓉的父亲身上有朱辞想要的一些品性。

“多谢大叔。”秦渝蓉再次对陈大叔行礼,陈大叔又叹一声:“也就当我为你父亲尽一点心力吧。”

秦渝蓉和陈大叔又说上几句闲话,也就告辞离开。陈大叔看着秦渝蓉的背影,思绪良多,这十多年秦渝蓉在国公府的经历,陈大叔是能看到的,但朱辞没有发话,陈大叔也只能什么都不说。

陈大叔转身往国公府内走,那些长久被忘记的疑惑,此时在陈大叔脑中浮现,那笔产业,秦家能吞了,那朱辞知道不知道那笔产业?若朱辞知道了,按照平常人的想法,该是着人带着秦渝蓉回去,让秦家人把那笔产业给吐出来,有了国公府的庇护,秦家族人自然不敢再对秦渝蓉做什么。

那样的话,秦渝蓉就是富家子弟,可以读书识字,可以……陈大叔想到一半就摇头,这样的念头,不该出现,毕竟,主人做什么都是对的。

秦渝蓉想了想,还是往李太太宅子那边去,毕竟昨儿如此匆忙,现在,就可以好好地问问李太太了。

李太太看着面前的秦大伯,笑容还是没有一丁点变化:“当初这可是说好的。”

“是说好的,但那笔产业,原本就是我们秦家的。”秦大伯脸红脖子粗地说着,李太太笑了:“你们秦家的?你当我是那三岁小孩,在这哄我吗?产业自然有私产公产,这笔产业,明明白白都是私产,当初你们秦家接了这笔私产,这笔绝户财吃了,那就要与我消灾。”

“什么绝户财不绝户财,这话,有些难听了。”邹舅舅在一边开口,李太太冷笑一声:“在我跟前,你还装什么?以为只有他们秦家吞了产业?那一千两银子,你们邹家拿的不欢喜吗?”

提到那一千两银子,邹舅舅的神色也变了:“什么一千两银子,我不知道。”

“若没有这一千两银子,令尊大人的仕途怎会如此平顺?”李太太淡淡地说了这句,就又看向秦大伯:“你们两家,一家比一家说自己是有规矩的人家,但是呢,一个吞了孤儿的产业,另一个呢,拿了孤儿的银子,还真是绝配。”

“若不是你,我们也没有这个机会拿到这笔产业。”秦大伯气得拍着桌子,李太太抬起手指,她手指上涂着的蔻丹还是那样鲜红,李太太轻轻地吹了下自己的指甲,笑容平静:“你们可是他的骨血亲人。”

“我们这会儿,对他也很好,可是他,他,他不愿意回来,我们也没有法子。”秦大伯努力辩白,李太太瞧着他们:“我呢,今儿来不是和你们说废话的,我就告诉你们,多年前,我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别想把我推出去,替你们挡灾。”

秦大伯的面色突变:“你可晓得你在说什么?”

“你不会以为,我什么把柄都没有吧?”李太太的话让邹舅舅的唇张大,接着邹舅舅就道:“若她真有什么把柄,那我们邹家,我们邹家,还怎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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