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将衣衫送回房间去。”
“原来是些衣物,为娘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以后想穿什么样的衣衫,吩咐下人去买就是,不必自个亲自跑来跑去的。”
自从姜远转了性子,又为侯爷之后,不管他做什么,在姜郑氏眼里,便永远是对的了。
上官沅芷与小茹却美目涟涟,问道:
“夫君,您不是去造纸去了么?怎么又去买衣衫了?”
姜远咳嗽一声:“回来时,路过沈有三的精品店,看着喜欢的就买了些。”
端坐主位的姜守业,一举筷子:“远儿既然回来了,先吃饭吧。”
家中一哥发话,众多家眷这才开始动筷。
清宁拿了碗帮姜远盛汤:
“夫君,这是娘亲大人特意吩咐灶房,熬的老鸡汤呢,趁热喝。”
“有劳宁儿,别光给我盛,你也喝。”
姜远端着碗环视一圈,见得席间少了黎秋梧与赵欣,问道:
“梧儿与县主为何没来?”
上官沅芷道:“师妹说没胃口,不想吃。
县主说身子不舒服,也不来了。”
姜远皱了皱眉:“梧儿有孕在身,怎能不吃,我去叫她。”
姜郑氏拉住姜远:“你无需心急,为娘心里有数。
梧儿不是胃口不好,她嚷着要吃酸辣椒,那东西如此辣,怎能适合她。
为娘不让她吃,她生闷气了。
为娘让人煮了燕窝,一会让人送去便是,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来。”
姜远点点头:“也好,一会孩儿给她送去,对了,县主那也让人送一份过去。”
姜郑氏道:“少不了县主的,她既然住在咱家,咱们就得照顾好她,省得节外生枝。”
姜郑氏其实也是不喜赵欣的,原因很简单,赵欣在淮州相害她的宝贝儿子。
她作为姜远的娘亲,能喜欢赵欣就怪了。
但赵欣住进侯府,她也不反对,这事是姜守业与姜远决定的,她也不好过问。
姜守业拿过酒壶,给姜远倒了杯酒,问道:
“远儿,听说前几日西门楚遇刺,闹得沸沸扬扬,此事你可知晓?”
姜远饮了口酒,一边让清宁帮他夹菜,一边应道:
“听说了,不是我干的。”
上官沅芷闻言也道:“我也听说了此事。
你没派人杀他,那是谁干的?”
姜远斜了一眼上官沅芷:“芷儿,你不信为夫?”
“哎呀,为妻怎的就不信你了!”
上官沅芷轻拧了一下姜远:“我的意思是,你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姜远一摊手:“我哪知道。”
姜守业沉吟片刻:“为父也知道不是你干的,你不会这般莽撞。
为父仔细想过,也无法判断出,到底是谁想要行刺他,不知道是何人要这么做。”
姜远点头道:“孩儿也仔细想过,确实猜不到是谁会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