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师想清楚了?”“想清楚了。”“好吧。”李恕提醒任流白放好水镜,随后利落地传送过去。这次她没再掉进水里,而是刚好站在浴桶旁边,任流白看见她来,想说的话在嘴边转了几圈,最后说了一句谢谢。李恕抱住双臂,将人从头到尾打量一遍,然后侧身倚坐浴桶边缘,探手在水里撩了一下:“难怪呢仙师,你用这个姿势怕是不太方便。”任流白坐在水中,涟漪轻轻撞上他的胸口,明明没有一丝力度,却让他的心脏都跟着晃了一下。“那这样可以吗?”任流白将腿贴上浴桶两侧内壁,这是他能分开的最大程度了。李恕把手往下沉了几分,清楚地下达命令:“跪着。”片刻之后,水声随着任流白的动作响起,停下来时他果然摆好了方便的姿势。李恕舀起一捧水浇在任流白背上:“我开始了?”任流白闷声答了句好,李恕慢悠悠地伸出手,探入阴影中拨弄。上一场教导成果明显,现在那里面不仅热情,连迎接也熟稔了,不停地邀请、吮吸。李恕的指尖很快就碰到了珍珠,可是珍珠本就圆润,裹了水液更是湿滑无比,根本无法捻住。为了将它取出,李恕不得不改变角度多次试探,只不过每次都会有意无意碾过某处。不多时房里便响起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和水声混在一起漾开无边春色。李恕听在耳中,故作疑惑问道:“是不是比之前深了些?”任流白咬着嘴唇不说话,但是他不说李恕也能猜到,一字一句提醒他:“仙师,别吸了。”任流白被这轻飘飘的几个字砸得头脑发昏,身前抑制不住地抬起了头,偏偏李恕又找到了新的角度,像是在与珍珠玩一场强取豪夺的游戏,誓要将其从湿软的蚌肉中挤出来。任流白呜咽一声,猛地绷紧脊背。李恕好不容易取得一丝进展,就这么前功尽弃,惋惜道:“放松些。”任流白紧紧抓住浴桶边缘,额头贴在手背上,声音低的快融化在水里:“……我不行。”被李恕如此注视、触碰,他不仅无法放松,反而还起了一身燥热。那些未褪尽的情欲就像星星点点的野火,只需轻轻一碰便会连成一片,点燃他的四肢百骸。李恕似有无奈:“那没办法了。”任流白本就羞急难当,听了这句话忍不住回头看,反被李恕一掌压在后颈按了下去:“只能借助别的东西了。”曾经覆在任流白脸上的银色面具材质特殊,能够随着主人心意改变形态,李恕操纵它顺着手指深入,打结绞住珍珠,然后牵住那条细长的银丝:“仙师想自己动手还是我来?”任流白早就被情潮裹挟,维持跪姿已是艰难,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求她快些动手。李恕缠住银丝,只是稍微用力任流白便开始发抖,身子不住地往下沉,浴桶里的水随之荡开一圈圈涟漪。李恕见状松了手,银丝没入水中:“仙师好像不舍得取出来。”任流白被折磨得气息翻涌,好像又有眼泪打湿睫毛:“不是的,我想。”“可是现在银丝不见了,你要找到它给我才行。”任流白听话地背手往水下摸,有好几次碰到了银丝,又在试图抓住它时被水波卷走,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其勾在手中。“……这里。”李恕将其接过,慢慢用力。取出珍珠的过程十分缓慢,摩擦蚌肉时每一丝触感都被无限放大,等它终于离开体内,那些被锁了许久的水液便争先恐后涌了出来。任流白心头一松,仰起脖颈喘息,而后却又生出几分不满足,他已经习惯了水液的充盈,如今没了便想用其他东西填满。李恕勾着银丝把珍珠垂在任流白眼前晃了晃,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珍珠的颜色似乎更深了些,仿佛已经被水液浸透。任流白不敢细看,李恕松开手,银丝自发带着珍珠绕着他的脖颈游了一圈,像是给他戴了一条珍珠项链。“仙师收好,我走了。”“等等。”任流白越过浴桶搂住李恕的腰。“怎么了,答应你的事情我不是已经做到了么。”任流白嘴唇微张,露出一点艳红舌尖,贪婪地汲取李恕的气息:“你要怎么出去?”“这里的守卫本来也拦不住我,只不过是费些精力罢了。”“那你要去哪里?”虽然管事已经被李恕用计唬住,但是鬼屋毕竟不安全了。“我又不是只有一处可以落脚。”所以是哪里,她会去找放寒山吗?任流白仰头看李恕:“别走……跟我做完吧。”李恕站着,任流白跪着,两人差距明显。李恕垂下目光:“仙师如此得寸进尺,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