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做出了一个决定:保留误报记录,并在报告中新增一栏——“市民认知匹配度”。
李素芬收摊时,现新来的年轻摊主学她收尾磕三下石阶。
她笑问……李素芬收摊儿,眼角余光扫到隔壁卖水果的小年轻,正有模有样地学她,收摊前“咣咣咣”三下磕在石阶上。
那青涩的模样,像极了当年刚入行的自己。
“哟,小伙子,谁教你的这手艺?”李素芬乐呵呵地问道,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像一朵风干的菊花。
那小年轻被她一问,挠了挠后脑勺,憨笑道:“婶儿,真没人教,就就看您磕了好几年了,到点儿就觉得不得劲儿,不敲三下,感觉今天这生意白做了。”
李素芬心说,这玄学,还带传染的?
夜深了,菜市场空荡荡的。
李素芬没急着走,独自坐在摊位外的矮凳上,手里摩挲着那杆老秤。
空气中还残留着白天的喧嚣和各种菜叶子的味道。
突然,巷子深处传来“哒哒哒”断续的回应——那是流浪猫在扒拉铁皮屋檐,爪子划过,声音清脆,像是某种暗号。
李素芬没动,只是拿起秤砣,往摊位铁架上重重地磕了一下,“哐”的一声,比往常更亮、更长。
她眯起眼睛,看向巷子深处,那里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清。
明天,大概又要下雨了吧。
她心里想着。
巷子深处,那三声猫爪的节奏,似乎慢了下来……
赵工眯着眼,看着那群装修工人七手八脚地拆着他家那口老灶台。
这灶台啊,少说也跟了他几十年,烧出来的饭菜,那味道,甭提多香了。
可老伴儿非说要换个新的,说是干净卫生。
他也拗不过,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哎呦,这底下还埋着东西呢!”一个工人突然喊了一嗓子,声音里带着几分惊奇。
赵工凑过去一看,嚯,一根锈迹斑斑的铜管,露出了半截身子。
这铜管的一头,连着院墙,另一头,则像是钻进了地底下,不见了踪影。
“这这不是五十年前我埋的吗?”赵工瞪大了眼睛,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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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五十年前的事儿了,他那时候还是个年轻力壮的管道检修员。
上面要铺设一条蒸汽管道支线,通往附近的工厂。
可规划图纸上,有一段红线,正好挡住了管道的去路。
赵工那时候年轻气盛,心想这有什么难的,绕过去不就得了?
于是,他偷偷地改了线路,愣是把管道绕了三十米,这才避开了红线。
这事儿,他谁也没告诉,就这么埋在了心里。
没想到,几十年后,这截“违章管”,竟然又重见天日了。
“赵工,这啥玩意儿啊?要不要给它刨出来?”工人问道。
赵工摇了摇头,摆了摆手:“别动,千万别动!这可是个宝贝!”
他心里清楚,这截铜管,现在可是丙三段共振链的关键连接点。
要是给刨出来了,那可就坏了大事了。
“这这有啥用啊?都锈成这样了。”工人一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