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多年形成的依赖感和沈啓明无处不在的安排,像一张细细密密的蛛网,让江昭生每一次挣扎都显得徒劳无功。
沈啓明并未急于强行占有,他像一个极有耐心的猎人,布下天罗地网,享受着猎物逐渐陷入的过程。。。。。。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不断蚕食着江昭生的边界感,让他习惯自己的气息丶自己的触碰丶自己无处不在的存在。
他甚至用江昭生过往的依赖来绑架他——
“昭昭,离开我,你还能依靠谁呢?”
关系彻底失控的那天,江昭生失去了自由。
好像在某个被刻意营造的丶只有他们二人的夜晚,或许是利用了一次Alpha易感期的特殊状况。。。。。。
具体细节已被江昭生的大脑作为一种保护机制而模糊化处理,但留下的,是彻底被打破的信任丶无法磨灭的屈辱感丶以及一种深植于骨髓的丶对沈啓明其人的恐惧与认知颠覆。
他敬之如父如师的男人,最终撕下了所有僞装,露出了内心深处最偏执丶最占有欲十足的扭曲面孔。那不再是教导,而是驯化;不再是保护,而是囚禁。
原来他不止是要伴侣,还要伴侣在亲密过程中的不平等关系。
江昭生被他教导。。。从来都忍不住眼泪,那天他跪坐在地上,擡头瞪着男人,他是老师,甚至是。。。。。。有所保留的老师,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眼泪也只会让他兴奋。
“变态。。。你怎麽不去死啊?”
他看清了沈啓明手上拿的东西,瞳孔震颤,没想到男人却捂着额头说——
“昭昭,是你把我逼疯的。”
荒谬,我干什麽了?把你逼成施虐狂了?
起初,他们俩谁都没有占到便宜——江昭生虽然技不如人,但每次都冲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劲儿去反抗,沈啓明却有所忌惮,不愿意他身上遭罪,下手总是再三犹豫。
江昭生被关了几天,精神头还不错,甚至得意洋洋地拿着一柄银勺挖“地道”。
沈啓明并不亏待他,吃穿正常,只是会加一些松弛肌肉的药。
“这个办法也没用,”江昭生挑衅地看他,“强行上。我,小心沈家断子绝孙。”
沈啓明不动他,软禁一个月後,江昭生觉得是时候了,小心翼翼避开别墅的监控,找到自己挖的“通道”。
他刚钻出去脑袋和肩膀,一脑门的沙土还没晃下来呢,就看见一双锃亮的皮鞋,是他熟悉的款式。
不死心地擡头,这不是沈啓明是谁?!
江昭生想往回钻,奈何腰被卡住,稚嫩的皮。肉摩擦得生疼也没扒出来。
他心想,不好,万一这个老东西趁人之危跑到墙另一边。。。。。。
“我倒是不知道,你喜欢钻小狗洞。”
江昭生的脸色一变,恢复了那副“你能那我怎麽办的”吊儿郎当,沈啓明摘掉手套,给他擦了擦花脸,叹了口气说:
“从今天开始,我不碰你了。”
听到这话,江昭生一阵狂喜,殊不知,那才是噩梦的开始。
第一天,他洗了个热水澡,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躺在床上,江昭生警告他:“滚远点。”
沈啓明只是淡淡建议他穿少点,不然会热醒。
江昭生用後脑对着他,翻了个身瞬间入睡了。
他睡着後,很快被热醒,衣袍被不耐烦地扯开,热度却更甚,江昭生好像闻到了一丝。。。海盐的味道。
这个气味好像能缓解热度,他忍不住吸气,直到肺部有些难受,才放弃追寻那个味道。
脑袋枕着海风味的枕头,江昭生又往气味源头蹭了蹭,忽然听到一声低笑像惊雷一样从耳边炸响——
“跟我抢枕头?”
那天开始,江昭生,一个beta,开始疯狂痴迷于一个Alpha的味道,比百分百匹配度的Omega更甚。
但沈啓明好像打算说到做到,哪怕他眼神迷离,偶尔含嗔带怨地看过来,也会坚持做自己的事,更衣洗漱,绝不动他。
江昭生偶尔也会为此感到羞耻。。。。。。但很快就被热l潮盖过,体内叫嚣着需要信息素,一波接一波的攻势冲软了他的骨头,他从严严实实地裹住自己睡觉,到只是系上浴袍,再到悄悄恢复了正常同床共枕距离,最後甚至在清晨,发现沈啓明正在把他从怀里放下来。
。。。。。。迷恋他气味到不能自拔,不知道自愿在那个房间等待多久,每天好像有流不完的眼泪,或者别的液体,好像一只水母,多汁无害,软的任人揉捏搓扁。
但沈啓明只是任由他收集自己的衣物,像痴汉一样把领带西装放在枕边,自欺欺人地抱着他们入睡——哪怕半夜还是会滚进男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