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为何不出手阻止这样也能把苗头扼杀在摇篮里。”阿北不明白姜锦为何任意二皇子和四娘子发展,
“四娘会听我的话吗,她只会觉得我阻了她皇子妃的梦而已,”姜锦可不想惹得一身骚,“再说了二皇子又不蠢一个六部官员的女儿可比御史中丞的女儿精贵多了,除非他想曲线救国来巴结卫疏,那可真的蠢上天了。”
阿北想想姜锦的话也回过了几分味来,“难不成二皇子真的心悦四娘子?”
“是不是心悦我暂时不知道,但是传流言这个人一定是冲着姜家来的。”姜锦擡手阿北就把茶盏放在了她的掌心,
“那我们是否要查查幕後的人?”阿北瞧着姜锦好像一点儿焦急的样子都没有,
“有卫疏为什麽要动我们的人呢,郎君替夫人查对娘家有恶意的人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姜锦不会放着卫疏这个现成的人不用去动自己暗地的人的,
“况且由卫疏下场各方也能收敛些,这样也算从侧面应证卫疏很爱我也算绝了太子和三皇子的心思。”姜锦看着宣纸上的笔墨,“去把字帖拿来我再练练字。”
“夫人,您这刚刚回来又是看账册又是练字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个神仙呢。”阿北看着一直绷着的姜锦很是心疼,
“伞风走了,子鸢失踪一直没有音讯,再不练字我都怕自己发疯。”姜锦揉了揉眉心,“子鸢一直没有消息,就好像这个从大晏消失了一样,我也让人往边疆的地方找过都是一无所获。”
“娘子放心,凭借子鸢娘子的能力一定可以逢凶化吉,况且若是真的有坏消息幕後之人一定想方设法让娘子知道的,而不是像这搬杳无音信。”阿北虽然没有姜锦那般看得通透但胜在她不在局里也能看清些,
“罢了也只能这般安慰自己了。”姜锦依旧没有放弃寻找子鸢,但幕後之人确实藏得紧着实让人愤恨,
“夫人,若是累了不如吃颗安神丸或者却休息一下。”阿北看着姜锦难受的神情就知道是旧疾复发了,
“没事,熬一熬就好了。”姜锦伏在桌案上闻着墨香多了几分安心,脑中剧烈的疼痛好像也能减轻了几分,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姜锦擡眼望去卫疏拎着食盒走了进来,
“我让厨房给你做了炙羊肉来用些吧。”卫疏打开了食盒诱人的味道从中飘出,
“夫人,这是您最喜欢的炙羊肉。”阿北刚刚转头便看见姜锦额头冒着细汗,
“娘子,娘子您怎麽了?”阿北有些慌着地扶着姜锦,卫疏跨步上前把姜锦抱在榻上,刚要派人去请医者就被姜锦伸手拉住了衣袖,
“老毛病了,不用兴师动衆。”姜锦躺在榻上感觉脑中好像有针在细细地扎着自己,
“御医也没有办法吗?”卫疏其实想问娄暄也没有办法吗,但卫府并不是像个铁桶一般也就咽了下去,
“该试的都已经试过了,只能吃些安神丹但是娘子觉得是药三分毒,宁愿自己熬着。”阿北拿来冷帕子敷在姜锦额头,姜锦的外衫已经被冷汗打湿卫疏只得打晕了她,
“你家娘子每次都是这麽熬过来的吗?”卫疏看着姜锦因为疼痛紧皱的眉头,想要伸手帮她抚平却依旧于事无补,
“以前的时候好些不常发作,只是不知为何近些年来常常发作,请了人来看都说是从胎里带出来的不伤及性命,只是难熬了些後来有了安神丹娘子却不愿意多用。”阿北知道姜锦犟所以也没有多规劝,
“连兆孙他老人家也不能根治吗?”卫疏拿着锦帕替姜锦擦着汗,
“兆孙早就不出手了,况且娘子说又不是什麽伤及性命的事情也就没有多在意,只是过程难熬了些不过日常把脉时也是康健的。”
阿北虽然不知姜锦为何头痛欲裂但是每次医者把脉时都说脉象平稳,身体康健渐渐的姜锦也就随它去了,
“阿锦的阿姊也会如此吗?”卫疏替姜锦盖好被子转身问着阿北,
“大娘子身体康健并无这些症状,医者说或许是夫人怀娘子时出了问题所以娘子才有这个旧疾。”阿北在姜锦身边很久那些医者所说的话都能倒背如流了,
“你们娘子为何如此害怕那安神丹?”卫疏知道恐怕那安神丹是娄暄让人制的,但娄暄对姜锦的态度不像是故意要害她的,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只是娘子觉得能不吃药就不吃,安神丹的效果和将军打昏娘子差不多,所以娘子选择熬一熬反正也不常发作。”